現在好了,來到了寧古塔後,賈平安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般,不僅在能力方麵大放光彩,就是性格上也格外的招女孩子喜歡。這樣看來,倒是不怕以後找不到合適的妻妾了。
得知兩女是來找賈平安,於洛離就笑著把兩人帶了過來,甚至都沒有去問賈平安的病體是否好了一些,是不是能夠待客了。
甚至從賈平安那裡出來的時候,於洛離還是一臉的喜色,來到正堂看到在那裡坐著發悶的賈方豪就開口恭喜著,“老爺,安哥兒終於開竅,如此不怕以後我們抱不到孫兒了。”
“咳,現在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談論得有些早了吧。還有,我們可是正了八經的人家,妾室的身份我們可以不論,但正妻一定要門當戶對才是。”賈方豪其實心中也是高興著呢,但做為父親,做為一家之主,總是要說些什麼來維持自己的尊嚴。
“那是自然。安哥兒相貌堂堂,又有才學,以後的妻子當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才是,這點妾身還是拎得清的。”於洛離也是連忙表態,然後還有意無意的點了一句道:“其實安哥兒才十六歲,找正妻不用太著急的,事情老爺要做主,但主...”
“行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似乎意識到於洛離要說些什麼,賈方豪突然間就出聲打斷,然後目光還向外看了看,似是生怕會有人聽到他們剛才的談話一般。
賈平安的房間之中,兩女已經向公子施了禮。
與昨天不同,賈平安由床上已經坐到了書案之前。
年輕人嘛,恢複的快些很正常。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有客人來了,賈平安也不好在賴在床上與人說話,成何體統。
兩女此時都去了臉上的麵紗,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如同丫丫與小紅恩一並站在自己的麵前,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那感覺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一番的寒暄之後,賈平安很快就進入了正題。呃!此處不用省略一萬字,這裡說的正題是賈平安給兩人“說活”。
今天賈平安選擇的是一個新的曲種,越劇的《梁山伯與祝英台》。
這是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一旦傳唱出去,最是受小資和文青們的喜歡。賈平安說出這個故事也算是投其所好吧。
“從前有個姓祝的地主,人稱祝員外,他的女兒祝英台不僅美麗大方,而且非常的聰明好學。但由於那個時候女子不能進學堂讀書,祝英台隻好日日倚在窗欄上,望著大街上身背著書箱來來往往的讀書人,心裡羨慕極了!難道女子隻能在家裡繡花嗎?為什麼我不能去上學?她突然反問自己:對啊!我為什麼就不能上學呢?”
隨著賈平安的娓娓道來,很快白若蘭和嬋詩都被拉進到故事之中,隨著主人公的歡喜而歡喜,憂愁而憂愁。直到一個多時辰之後,兩女都是掩麵離開了賈宅。
“若蘭妹妹,公子講得實在是太好了。這個故事一旦被傳唱出去,定然會名動天下。”嬋詩想到故事裡的唯美愛情,想到兩個主人公對愛情的忠貞不渝,又想到最後兩人化蝶而走,在陽光下自由地翩翩起舞,她的淚水再一次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嗯,姐姐不要再說了,我想到她們就還想哭。”白若蘭顯然也是動了情,說著話時,眼淚還在不自主地向外流出。
“若蘭妹妹,公子真要把這個故事寫出來,然後讓我們傳唱,那一定會名動天下的,我是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般的榮幸可以參與其中,你說...我應該怎麼報答公子呢。”嬋詩此時心情激蕩。
她與白若蘭不一樣,人家是第三樓的人,是被賈平安買來的,那教授她東西是說得過去的。可自己終是一個外人,就這樣學到了本事,她心中就是感覺到有些不現實,也有些不踏實。
“報答...那不如姐姐就以身相許,這樣以後就是一家人了,豈不就沒有心理負擔了嗎?”白若蘭為了不讓自己再去想這個故事,不想再流淚,便轉移著思想,打趣般地對嬋詩說著。
“呀,你說什麼呢。”被人如此打趣,最主要還是擊中了嬋詩的心思,女孩子臉皮薄,這就有些掛不住,頓時就是一臉的羞紅,跟著揮拳向著白若蘭的身上打去。
當然,這種打根本就不疼,完全就是女孩子間的玩鬨而已。
一時間,已經漆黑的街道之上,就此傳來了兩女嬉鬨追逐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傳蕩很遠。
隻是彆看兩人鬨歸鬨,其實她們心中都門清著呢,以她們的身份,能成為賈平安的通房就已是萬幸,便是想要成為妾室那都是一種幻想。正了八經的人家,誰又會真的娶她們這樣天天拋頭露麵戲子呢?
這就是自知之名,不像是後世那些明星們,被人一吹捧,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卻不知放在古代,她們就是下九流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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