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除了敬仰就是崇拜。
那眼神,都要把賈平安給看化了。
古時可沒有太多的娛樂生活,也沒有什麼所謂的頭條。這就讓吟詩作賦成為了一種主流。一個人是否有才學,能不能作出好詩來也就成為了一種評判的標準。
就像是很多朝代最終滅亡了,這期間到底經曆了多少的皇帝,無人知曉。但若是有什麼可以流傳千古的佳句,卻是可以一直被人所銘記。這也就是詩詞一道的厲害之處。
半眯著雙眼,賈平安的餘光卻是不時向著一旁的白若蘭身上看去,尤其是那高聳的大胸脯子,隨著馬車的前進,一顫一顫的,也勾動著他的心魂。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賈平安對於這樣的抵抗力越來越弱了。
想前世,什麼樣的場麵沒有見過,賈平安見之也僅是微微一笑便是了事。
美色就是一把殺人刀,賈平安很有克製之力,是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犯錯誤,給政敵以機會。
那是因為他知道,彆看大家明麵上都捧著他,求他辦事的還會一直奉承著他,但這隻是表麵。暗地時,不知道有多少人憋著壞,想要把拉下水,把他乾掉。
來到了這個世界,隻有一個鄭氏不開眼,且已經被賈平安不費什麼力氣的乾掉。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少年而已,隻是一個流放官員之後,所不同的,隻是他沒有被貶為奴籍,還可以有經商的權力。
像是這樣再普通不過的人,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人算計自己,更不會有什麼人給自己送女人。論證之下,白若蘭也就應該是安全的,是可以任由自己去采擷。
心中癢癢的。人,在沒有了束縛之後,才會露出真正的本心。而現在,賈平安就有些蠢蠢欲動,他把這一切都歸功於靈泉水的強大功能之上。
正是喝了那麼多的靈泉水,身體素質變得越來越好,這才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有些想入非非。
馬車之內,因為賈平安心境上的一絲變化,氣氛變得有些旖旎。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白若蘭的頭放得更低。
吱嘎!
如此美好的氣氛之下,全都因為馬車的突然停下,而被破壞。
可不等在馬車內的賈平安想要說些什麼,甚至是破口大罵兩句的時候,馬車之外已然響起了刀槍撞擊的乒乒乓乓之聲。(書友慧觀草廬推薦的人物冷亦蕭閃亮登場,散花歡迎!)
難道是鄭氏的餘孽前來尋仇了?
這就是賈平安心中的第一想法。他的全身也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虧得剛才還有些心猿意馬,還以為天下太平了,想不到這麼快危機就已經臨現。
“公子快走,點子紮手,我不敵也。”馬車之外,古明月的喊聲響起,直引得空氣中都是嗡嗡之聲。
由此可見,古明月的確不是來人的對手,這一喊用的是丹田之氣,他是生怕在馬車內的賈平安會聽不到,也生怕這一聲喊,引不來巡城的兵卒。
“啊!公子,您快逃,奴家來擋著他。”白若蘭也從害羞中清醒了過來。
就在剛剛,她已經感受到了賈平安對她的那一絲情愫,就在她以為可能會發生一點什麼的時候,情況便是突變,她便牙一咬,做出了拚死也要保護賈平安安全的舉動來。
“莫慌。”賈平安這一會已然從最初的慌亂之中清醒了過來。
空間在手,除非殺手可以一擊而斃命,但凡給他哪怕是一息的時間做反應,他也堅信自己不會有事。但就是馬車內還有一個白若蘭,女人都願意為他而拚命了,他總不好扔下人家不管的吧。
至於說把人帶到空間中,對不起。至少現在還沒有人可以讓賈平安完全的信任,把自己最大的底牌給她去看。
“你在馬車中等著,我且出去看看再說。”賈平安安慰了一聲白若蘭之後,便起了身,推開車簾,向外而去。
車內,白若蘭很想說些什麼,但她聽出了賈平安語氣中的堅定,這讓她什麼也不敢再說。而賈平安此時已經出現在了馬車之外。
他敢出來,空間的確是最大的依仗,但更為重要的一點,他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殺手就敢出現。再說了,古明月既然可以擋對方一時,那對方的武力值也不會高出太多,應該不會一槍刺死自己。
賈平安從馬車中走了出來,入眼之處,看到的就是一名持槍的漢子正步步緊逼而來。
就算是賈平安不懂武功,但也能夠看得出來,持槍之人並未用儘全力。相反,倒是古明月此刻被逼的步步後退,一臉的慌張與錯亂。
“你是何人?為何要攔住本公子的馬車。”看似氣定神閒般的站在那裡說著這些的賈平安,此時已然做好了隨時進入空間的準備。
相比於性命而言,所謂的秘密與底牌反而不再是那麼重要了。
持槍漢子終於等到賈平安出現,跟著手中的長槍便如長了眼睛一般的,突然掃在了古明月的右側肋下,跟著這道人影便騰飛而出,一直到七八步遠的距離,這才停了下來。
隻是一槍,古明月就被打飛了出去。跟著槍身再度上前,直奔賈平安的麵部而來。
七步...五步...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