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見識過了賈平安拿出的四樣東西之後,八賢王決定合作的思想更加的堅定。在看向賈平安的時候,他卻儘可能壓抑住心中的興奮說道“你獨拿八成是不可能的。要知道,昌都可不是寧古塔,不是隻有一個鄭氏獨大,解決了他們的問題就可以的。在昌都,權貴大族們太多了,你認為靠你自己可以獨得八成的好處嗎?”
賈平安當然知道,麵對著群狼的虎視眈眈,他是不可能占得好處的大頭。
但明白是明白,談判不就是為了爭取更多對自己有利的一麵?所以他搖了搖頭道“無妨,我身體不好,正擔心能不能平安的到達昌都呢,即是那邊有人要算計我,不去就是了。”
這一招以退為進,頓時讓八賢王想到的很多話都沒有辦法再說出來了。
人家知道難,所以不玩了,行不行?
當然不行了。
在看到了這四樣東西之後,八賢王已經認定非要與賈平安合作不可。他又怎麼會允許對方在這個時候退縮呢?
無非就是誰得的利益更多而已,想到這裡,八賢王決定攤牌。
之前沒有報自己的身份,那是因為沒有必要。
隻是想招攬賈平安為自己所用而已,說白了,這就是自己所雇傭的一個掌櫃,和他說那麼多做什麼?
可是現在,招攬明顯已經行不通了,那就隻有合作。即是要合作,當然要露出一些底牌給對方,這也可以加重自己這一邊的砝碼嘛。
“咳,賈平安,怕是你現在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本王——宣國賢王李弘銳。”
院子裡白若蘭和嬋詩等人正在忙著給傷員包紮傷口。
黑衣人全部被外麵的官兵給抬走,剩下的都是第三樓內部的人,以及那三十名鄭氏看場子的兄弟。
鄭同亨垂頭站著,此時他的臉上有一聲淤青,但他是渾不在意,他現在的眼神正盯著一名鄭氏子弟的腿上在看,那裡正向外流著血。儘管已經被布所包裹,但血還是給滲了出來。
就在剛剛,他們與這些黑衣人好一番拚殺。依仗著人數優勢,他們其實是很有信心的。
但有時候,打架不光是要論數量,還要看質量。當數量優勢不足已壓倒對方的時候,質量優勢就顯得極為重要。
鄭同亨他們用的都是蠻力,相比於馬福來這些高手,根本就不夠看,隻是一會的時間,便是傷倒了一片。
雖說一個是專業的,一個是職業的,不可相提並論,但敗了就是敗了,鄭同亨就是認為自己沒有儘好自己的職責,一邊看著兄弟們在被救治,他一邊想著的就是接下來賈平安還會不會要他們了,不會就此把他都給轟走了吧。
如今的鄭氏,店鋪幾乎都被人瓜分了,參行、賭坊、青樓還有悅來酒樓都不再姓鄭。人窮則誌短,此時他是很珍惜眼下的這份工作。
比之鄭同亨這裡不同,小迷的身邊正有十幾個姐妹在圍著她,各種寬慰與安撫之言也是層出不窮的落在她的身上。
“不要哭了,你應該高興才是。沒看到那個想要冒犯妹妹的人已經受到懲罰了嗎?”
“就是,他的整個右臂都被砍下來了。天呀,那他以後隻能是一個廢人了。相比之下,他比我們要慘得多。”
“對呀。想我們可都是奴隸的身份,縱然就算是被人那個了,甚至是死了,又有誰會多看我們一眼。但是公子真把我們當人看,我們受了委屈,還會給我們鳴不平,要說法。就憑著這一點,我們就值了。”
“迷兒妹妹,不要再哭了,若是讓公子看到,還以為你不滿意這個結果呢。”
“啊!我滿意的,我不哭了。”叫迷兒的優伶連忙收起了原本就已經要乾的眼淚。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公子會為她這麼一個下人討一個公道。
剛才她會哭,那是環境使然。
怎麼著,被人欺負了,連上衣都給扒了,肚兜都被扯破了,那作為一個姑娘家,哭兩聲不是正常的嗎?
誰知道,這件事情怎麼就被公子給吃曉了,更是很快就給自己報了仇呢?
說實話,剛一看到那染血的手臂時,迷兒不像是其它姐妹那般的害怕,相反她是十分的高興。高興終於有人肯重視她們這些下人的感受。
同時,迷兒也是暗暗在心中發誓,她以後一定要好好乾,要對得起公子對自己的這份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