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文治國的策略還能不能執行下去了?
一想及這些,宣文宗就感覺到一個頭兩個大。
然他不知道的是,讓他頭大的還在後頭呢。就在一早上李木白進入皇宮的時候,碰巧就被崔炎這個永和宮的太監總管給看到了,出於好奇,他便派了兩個心腹太監是打聽怎麼回事,然後賈平安被抓到大牢中的事情就被他所知。
皇宮中是難有什麼秘密的,尤其是這一大早李木白就出現在了皇宮之中,且還與張三兩人在景仁宮之外還等了那麼一會的時間,兩人更是站在那裡聊了不少,有耳力好的太監已然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件事情,一旦超過三人知道,便不再是什麼秘密。崔炎派出的太監隻是使了一點的銀子就把情況摸了一個大概。
“娘娘,娘娘,好事情啊!”崔炎得知李木白所來為何之後,便小跑來到了正在銅鏡前梳妝打扮的德貴妃麵前,一臉討好般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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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呀。”得知是好事情,德貴妃的心情似乎也是不錯。但沉穩性格,她還是不緊不慢的說著。
“娘娘,事情是這樣的。”崔炎走上前來,這便在德貴妃的耳邊輕聲把自己所知的都給講了一遍。
德貴妃的神色也由最開始的好奇,慢慢變成了欣喜,直至崔炎說完之後,她這才嘴角輕輕一撇言道:“還以為想要動你尚需一些時日,卻不想老天都給本宮機會。好,很好。”
賈方豪與賈平安父子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般,一直紮在德貴妃的心中。
雖然不會致命,但他們隻要還存在一天,便是在打自己的臉一天,也同樣是在提醒其它人,德貴妃不過爾爾。你不相信的話,看看賈氏父子吧,得罪了德貴妃不是一直安然無恙嗎?
樹要皮、人有臉。更不要說尊貴的德貴妃了,她怎麼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之所以不動手,隻是因為時機不對,還想著等等看,可現在機會已經出現在自己麵前,她又哪裡有不抓住的道理?
“這樣,你去辦一件事情。”很短的時間之內,德貴妃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向著崔炎輕聲吩咐了什麼之後,對方是不斷點頭,跟著很快轉身離開永和宮而去。
景仁宮。
李木白特意把衣衫弄得不整,這才走進了殿中,然後就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臣李木白見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了,仔細整理好衣衫再說話,看你現在這樣子,成何體統。”宣文宗自然是看出了李木白此時之態,這分明就是與人動手,且還吃了虧的樣子。
這其實就是小伎倆,是李木白為了向皇上說明,八賢王依仗著皇室貴胄的身份,欺壓了他。
隻是可惜這演技實在不怎麼樣,這可是一位準宗師的高手,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被人所傷?
李木白不過就是想要借此表現一些什麼而已。對此宣文宗看透了這個小心思,這才出言提醒。
“臣有罪,衣衫不整,殿前失儀了。”李木白聞聽,全身就是一震。皇上已經看出了他的心思,還提醒了他,那他就不得不表現的更為老實一些。
李木白用著極快的速度整理了衣衫之後,高高在上而坐的宣文宗也開口問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一個清楚。還有,賈待詔當真有嫌疑嗎?”
這最後一句,才是宣文宗所問的重點。
自己就要與賈平安一起合作,底細怎麼可能不查清楚一些。
做皇帝的,一旦真被人給利用了,那豈不是貽笑大方的事情,怕是史書上不知道要怎麼描寫自己,便是寫一個昏君也是有可能的。
李木白並不知曉皇帝要與八賢王和賈平安一起做生意的事情,但他敏銳的從這句話中,感覺出了皇帝對於賈平安的一種重視。
他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有一點他現在必須要咬緊了,那就是賈平安的確有嫌疑,若不這樣做的,那問題就在自己的身上,那吃瓜落的可能就會是自己了。
“皇上,賈平安的確有嫌疑。臣去查刺殺比賽選手之案,不管是翁木柳還是杜溫起,皆有線索可尋,至少凶手留下了一些的痕跡。可偏偏賈待詔說他遇刺,卻是沒有查到半點凶手的蹤跡。這就引起了臣的懷疑。”
“後來臣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本著誰受益誰可能就是凶手的想法去找了賈待詔,想要看看他身上的傷勢。但此人卻說他身著內甲,箭羽是被內甲給擋了下來,並未在身體之上留有什麼痕跡。”
“皇上,好好的人,誰會天天穿著內甲,臣就更加的懷疑了,這便本著仔細調查的想法,想著把人給帶到大牢之中仔細審問一個清楚。卻不想,賈待詔卻是因為害怕,而一時昏厥了過去,讓臣無從問起。沒有辦法,隻能想辦法將他弄醒。甚至為了讓他變得老實一些,不敢在耍花招,臣還弄出了一份假口供,想著以此來嚇唬一下他,從而得到真正的答案,卻不想,這個時候,賢王帶著王府護衛硬闖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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