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正是因為此,才讓她出去,咱們好好談一談生意為好,畢竟做生意這種事,哪裡是女人參與的嘛。”/P
陸啟言笑得張狂,鄒福泉眯了眼睛也看得分明。/P
懂了,這是贅婿想著趁機崛起,撇開嶽丈一家的控製。/P
怪不得連貨郎這個線索都不放棄,一路追到這裡來。/P
這樣的話,倒是好辦了。/P
急功近利之人,最是容易被人哄騙,稍微畫一畫大餅,也就迫不及待地將脖子往繩套裡麵鑽。/P
若是能將這個田大富控製到手中,哄騙上一大筆銀錢的話……/P
不但能夠將他購買白鹿連草的窟窿儘數給補上,還能有不少富裕,屆時再去盤下一處地方,再開一個酒樓出來。/P
這個酒樓,就命名為悅然酒樓。/P
他一定要向所有人證明,他鄒福泉,是一定能夠將酒樓這樣生意做的好,做的紅火!/P
鄒福泉暗地裡咬了咬牙,麵上卻還是對這位“田大富”笑了笑,“田掌櫃說的不錯。”/P
而後衝底下人使了使眼色。/P
夥計會意,走到門口,將門關上,更是插上了門栓。/P
“我可是誠心誠意和田掌櫃談生意的。”鄒福泉若有所指。/P
“宋掌櫃的意思我明白。”陸啟言抬眼張望了一番四周,皮笑肉不笑,“隻是這門窗雖然關了,能將人擋在外麵,可最怕的便是隔牆有耳。”/P
“田掌櫃放心,我一向喜歡清淨,身邊不喜多人伺候,這處院落唯有身邊這一個活計,且我這處院子頗為偏僻,並無閒雜人等。”鄒福泉笑道。/P
“哦?”陸啟言揚起了眉梢。/P
那這事兒就好辦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