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買這些東西乾嘛,但都清楚剃頭匠會很慘很慘。
“雷震,你有種殺了我呀?我草你媽的,最看不起你這種慫貨了!”
“來來來,給爺跪下磕三個響頭聽聽,哈哈哈……”
很囂張,氣的刺蝟這幫人恨不得直接把他乾掉。
但雷震隻是笑笑,他抓起一把冰塊走過來,一把捏住剃頭匠的下巴,將冰塊全部按在對方嘴裡。
一把不夠再加一把,直到將其嘴巴塞滿。
接著,他取出一把鐵錘,重重砸過去。
“砰!”
一錘下去,鮮血淋漓。
“砰!”
二錘下去,血肉模糊。
“砰!砰!砰!……”
雷震麵無表情,一錘一錘的砸剃頭匠的嘴,硬是將其滿口牙齒全部砸下來,一張嘴徹底稀爛才停下來。
“嗚嗚嗚……”
剃頭匠拚命掙紮,可嘴巴還被冰塊塞著。
痛覺神經被冰鎮,所以他並沒感覺到多大疼痛,但卻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懼。
而刺蝟小狼這些人倒吸一口冷氣,心裡感歎這位師傅的心狠手辣,卻不知道這隻是剛剛開始。
一根竹簽出現在雷震手中。
他用竹簽頂著剃頭匠的指甲,無比認真的敲擊。
“啪!”
“嗷……”
十指連心,剃頭匠喉嚨發出痛苦聲。
但指甲也隻是剛被竹簽紮進去,根據雷震的節奏,起碼得十下八下才能翹掉。
“啪!”
“啪!”
“啪!”
“……”
冰庫裡回蕩著冷血的敲擊聲,以及慘絕人寰的叫聲。
刺蝟他們眼睜睜看著這一幕,隻覺得自己的手指也傳來鑽心的疼,直到十個指甲全被翹掉,這才感覺舒服點。
剃頭匠疼暈了。
雷震扯出一節電線,對著他的胯部一戳。
“啪!”
“嗷……”
剃頭匠瞬間蘇醒,看到眼前笑眯眯的臉,隻覺得這是天底下最恐怖的惡魔。
“你是條漢子,應該得到尊重。”雷震笑道:“所以今晚我會竭儘所能,以表達對於硬漢的敬意!”
接下來就是各種各樣殘酷的刑罰,將剃頭匠折磨的幾乎失去人形。
而在這過程中,雷震親自為對方打上吊瓶,左手輸液,右手輸血,以保證其不會被這麼快玩死。
小狼跟刺蝟他們才明白師傅買這玩意究竟要乾嘛,心裡出現無限恐懼的同時,雙腿酸軟無力,慶幸自己站在了師傅這邊。
整整一夜,慘嚎不止。
直到太陽升起來的時候,雷震才算停下,讓人把隻剩一口氣的剃頭匠塞進麻袋裝進車裡。
早晨6:30,一輛麵包車從文武公司門前駛過,剃頭匠被扔到大門口。
門衛立即查看情況,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看到麻袋裡是個殘缺的血人,手筋腳筋全被挑斷,滿嘴牙齒被敲掉,舌頭也被割掉一半,雙眼也被戳瞎了……
忙了一夜,雷震回家洗去滿身的血腥味,又在邱淑英的幫助下換了藥。
“人呢?”邱淑英問道。
“扔給高武了。”雷震笑道:“收拾收拾吧,中午跟我去貓哥家。”
“你沒殺人吧?”邱淑英緊張道:“雖然你是……”
殺人是大事,即便臥底殺人也不行,這是法律的底線。
“當然沒有。”雷震抱著她笑道:“我不會做觸犯法律的事,因為還想跟你麵朝大海春暖花開,再生一窩小崽子,嗬嗬。”
“去你的!”
邱淑英臉紅不已,她都不知道現在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
“我出門,收拾好讓豹子送你。”
雷震鬆開她,出門又跟豹子頭叮囑一番,這才來到鷹嘴路旱冰場。
桌上還是那個保溫桶,裡麵還是熟悉的王八湯……
不得不說,傳統的女人一旦被打開缺口,就像是被開啟了潘多拉魔盒,瞬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力壓蕩婦,完勝騷婊。
良家的魅力就在於此!
喝了兩口王八湯,雷震拿起大哥大撥通高武的號碼。
“武哥,我是雷震呀。”
“聽說你被人恐嚇了,你們公司的紅棍剃頭匠早晨被扔到公司門口,據說眼被戳瞎了,嘴被打扁了,舌頭都被割了……”
這個時候必須給高武打個電話,關心關心對方。
“是呀,我是被恐嚇了,震哥知道是誰乾的嗎?”電話裡傳來高武陰冷的聲音。
他萬萬沒想到剃頭匠不僅沒能動對方半分汗毛,而且被殘虐的如此淒慘,沒半小時就咽氣了。
“這我哪知道?但在徽安敢動你武哥的人,就是找死。”雷震假惺惺道:“武哥,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儘管開口,咱的手段也不差。”
“嗬嗬,那就謝了,我的震哥!”
“嗨,都是自家兄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