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可以確定了,老師。”第二天一早,一晚上沒睡覺的安諾回到韋羅基奧的辦公室,開門就說道,“萊昂納多被人盯上了。”
韋羅基奧看上去精神也不太好:“都打聽到了什麼?”
“蘇瓦爾特是個資深酒鬼了。”安諾坐在椅子上,捏了捏額頭,“以往是那個酒館的常客,但是最近在購買了數瓶酒之後,就沒再去過那家酒館。”
“怪不得......”韋羅基奧反應了過來。
“蘇瓦特爾的社會關係非常簡單,有一個弟弟,其他的話隻和幾個工作室的人有過雇傭關係,但是都維持的很短。”
“不過,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把萊昂納多給救出來,然後,再考慮幕後之人的問題。”韋羅基奧提醒道。
“我明白,老師。”安諾歎了口氣,“所以我需要更多地情報。”
“對了。盧多維克·巴特利先生什麼時候來?”
韋羅基奧扭頭看了一眼窗戶外麵的太陽:“快了。”
“如果盧多維克先生來了的話,您先讓他等我一下吧,我還有點其他事情。”安諾又拿起衣架上的大衣,“我去一趟關押達芬奇的地方。”
“好的,你先去。”韋羅基奧明白安諾是要去乾什麼,“拿著這個。”
給看押達芬奇的小官員塞點錢,會讓達芬奇在裡麵過的舒服點,至於韋羅基奧給安諾的小包裹,裡麵裝的,自然就是錢了。
“波提切利的家裡也有人擔任官員,我等下會和波提切利談一談的。”韋羅基奧補充道。
“嗯,那我先去了老師。”安諾拿著錢包,點了點頭。
安諾風風火火的又跑了出去,總共沒在辦公室坐五分鐘。
......
佛羅倫薩西邊,臨時關押罪犯的地方。
安諾剛想走進去,卻迎麵撞上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