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德羅鬆比較早慧,已經學會了走路。
阿德羅鬆出生在一個完美的環境之中。
父親是佛羅倫薩知名度很高的藝術家,母親是一位同樣高教養的女性,教父也是一位的藝術家,隻不過知名度不是很高,師兄是個超級溫柔的人。
而且家境還非常優渥。
出生就是人生贏家呢豈可修......
不過安諾還是想要對這個孩子嚴格些的,成為天才的兒子,既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不幸吧。
小阿德羅鬆被自己的教父抱在懷裡,跟個憨憨一樣咬著自己的手指,安諾那邊卻已經在安排他的早教了。
時間來到1476年二月份。
洛倫佐和朱利亞斯之間舉辦了一場馬術比賽,沒有觀眾。
但是這場比賽之後,朱利亞斯就和西蒙內塔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安諾夫婦作為貴賓出席了這次婚禮,祝福了這對新人。
洛倫佐看上去有點失落,不過他是一個內心強大的男人,還是在婚禮上給自己的弟弟送上了祝福。
西蒙內塔確實是不愧於佛羅倫薩第一美人的稱號,穿上哈莉親手製作的婚紗的西蒙內塔看上去嬌豔的不像人類女子。
不過這種嬌豔對安諾這種感情堅定的人來說毫無作用,這場婚禮上,夫妻二人的爪子一直抓在一起,根本就沒分開過。
“有沒有想起我們的婚禮,親愛的?”哈莉仰起頭看著安諾,往日的景象在腦海中回映。
“當然記得,我的女神。”安諾笑著湊到哈莉的耳邊,“你就仿佛照耀進我生命裡的光,而我則是無時無刻不沐浴在光照裡。”
“嗯。”哈莉的腦袋在安諾的胳膊上蹭了一下。
雖然已經成為母親,但是在安諾的麵前,兩人的感情永遠都是處於結婚時的狀態。
這就是所謂的“至死不渝的愛情”吧。
韋羅基奧和洛倫佐這些人都曾經擁有過婚姻,但是誰都不能說那麼長時間都還保持著這樣的愛情鮮度,安諾和哈莉是獨一份。
所以這樣才令人羨慕啊(洛倫佐:我的眼裡都是檸檬)。
朱利亞斯和西蒙內塔的婚禮持續了整整一天,哈莉因為還要照顧阿德羅鬆就提前回去了,安諾留下來和韋羅基奧,洛倫佐等人敘敘舊。
波提切利和佩魯吉諾也參加了這場婚禮,當初韋羅基奧工作室出來的幾個人,都已經成為了有名氣的藝術家。
眾人不止年齡上大了,而且氣質和談吐也都變得成熟,佩魯吉諾不再像以前那樣皮實,而是帶著一絲優雅的氣質,波提切利也長高了一些。
婚禮宴會的一角變成了想、學生們的聚會,除了被絞死的克雷迪和跑出去的吉蘭達約以外,包括達芬奇在內的所有學生都到場了。
韋羅基奧看著這群都有了自己成就的小夥子們,不免落淚。
他這一生實際上已經圓滿了,藝術上的成就不菲,學生們除了克雷迪那個永久的汙點,其他都已經成為了有名的藝術家。
這種人生還要到哪裡去找呢?
幾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鬨。
............
韋羅基奧在婚禮結束的時候被安那薩羅神父給叫住了。
“韋羅基奧,我想委托你一幅畫。”安那薩羅神父這樣說道。
韋羅基奧點了點頭:“說說看吧,神父。”
“我想請求你畫一副耶穌接受沐浴的畫,要不帶翅膀的那種耶穌。”
安諾自從創造了那種帶著翅膀的耶穌形象之後就有一堆人跟著追捧,但是安那薩羅神父想要的這幅畫,還是以人的形象為好。
韋羅基奧思考了一下,接下了這個訂單。
“傳統流派的藝術家中,你的技藝是最好的,我相信你,我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