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平安城外,山本特戰隊駐地。
這裡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藤田衝。
此刻的藤田衝一席黑衣,黑巾照麵,額頭上還綁著一副金屬護額。
他默默地站立在山本身側的陰影之中,不喜不悲,好似真的影子一般,讓人忽略其存在。
如果徐三在這裡,一定會說一句:“我靠,忍者。”
藤田衝,原本的名字他自己也不記得了,或許他根本沒有名字。
忍者,並沒有動漫中那麼炫酷,也不會使用花裡胡哨的忍術。
他們隻是死士,是刺客,是活在黑暗中一群見不得光的人,是身死之後連墓碑沒的人。
作為一名忍者,他開始的任務是筱塚義男暗中的保鏢。
後由暗轉明,加入了本田特戰隊,成為了一名從事暗殺與潛行教官。
再後來他便調到了平安縣大牢,成為了一名普通的獄卒。
當然,作為一個優秀的忍者,不可能被浪費在看守大牢上麵。
他的實質任務是暗中保護三島一八,並且直接聽命於山本一木。
三島財團作為東瀛首屈一指的財閥,而且還是軍工方麵的龍頭,他家二少爺參軍自然是一件大事。
筱塚義男當然也不會對此等閒視之,所以就有了三島連升三級的一係列的安排。
首先,把三島從一線作戰部隊轉到二線部隊,這樣就不用出去打仗了,老老實實的呆在平安城當個獄卒,這樣也算是對其的一種變向的保護。
而後,安排一個高級忍者作為保鏢,算是第二重的保護。
“藤田君深夜造訪是不是有什麼麻煩?”山本停下手中的工作,轉身走到一個咖啡壺前麵,開始泡製咖啡。
“麻煩倒是沒有,隻是有一個人怎麼處理,在下還拿不準主意。”
山本倒出一杯咖啡推倒藤田麵前:“是誰?”
藤田沒有喝,隻是淡淡地說:“是一個叫徐三的支那人,是一名皇協軍。”
“支那人?他有什麼特彆嗎?”
“他懂的日語,大板口音,在平安城有一間雜貨鋪,和三島少爺的關係很好。特彆之處是他的槍法很好,從其他皇協軍那裡得知,他可以用手槍擊中五十米外軍犬頭頂上的火柴盒,是快速移動中的軍犬。”
山本暗暗稱奇!
這個槍法在他的特戰隊中都是名列前茅的。
手槍五十米速射打一個火柴盒這個不算難,在他的特戰隊裡這是基本要求。
可是打移動靶,還是軍犬的速度,即使是他,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皇協軍中有這樣的人物嗎?
也許有吧!
畢竟支那人多,偶爾出那麼一兩個天才也不算稀奇。
山本的眼睛眯了起來,雙手扶著桌子,手指在不斷敲擊這桌麵,他在考慮是不是要除掉這個徐三。
因為畢竟非我族類,現在可以站在一起,備不住以後就會在背後下刀子,而且皇協軍在這方麵可是有先列的。
但是,藤田衝那句“和三島少爺關係好”的話還是讓他有所顧忌。
彆看他現在在軍中有著不小的話語權,但是在國內他和三島家族比就是個屁。
如果自己乾掉徐三讓三島少爺反感了,稍微報複一下,都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考慮再三,山本繼續問道:“三島少爺對他的態度呢?”
“三島少爺很器重這個皇協軍,在酒桌上兩個人相談甚歡,而且還有要把他收為家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