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鳳尾巷,徐三帶著孫長海來喝花酒。
不為彆的,就為了讓孫張海在這裡露個臉,畢竟這貨現在已經進化成為了**催化劑,是鬼子的目標,隻有讓他來尋花問柳才會減少鬼子對他關注。
雖然效果不知道有多少,但是總得做作樣子。
孫長海苦著臉,為徐三帶路,心想,我的三爺啊,您這何苦啊,您要想來就自己來好了。
我現在又不能辦事,您這帶我來是乾嘛?
讓我扒眼嗎?
沒想到您還有這愛好。
沒有去找花姐,她是清倌,去他那裡捧場意義不大,所以徐三提議找個小院子,最好是有年輕的姑娘。
無奈孫長海也隻好聽命,好在不用自己花錢,就當陪著徐三吃頓飯好了。
一間比花姐院子稍大的院子,院子裡有花圃和葡萄架子,看起來挺樸素的。
四間房,三位姑娘。
為了掩人耳目,徐三今天包場。
不知道孫張海是為了省錢還是怎麼的,這次的姑娘看起來質量都不高,跟花姐和小紅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差著一大截。
無所謂了,又不是真辦事,不過是做作樣子罷了。
三個姑娘似乎還是個小戲班子,有伴奏有唱腔,伊伊呀呀的為徐三唱起了竇娥冤。
徐三聽著這個黏黏歪歪的曲子,有點昏昏欲睡。
怎麼唱這個?
這是賣慘嗎?
看著唱戲的小姑娘,確實挺慘的,這個年代的女子,不是活不下去,一般誰也不願意來做這個生意。
曲聽的無聊,就索性喝酒吧,這才是他來這裡的主要目的。
於是,徐三憑著以一己之力,把桌上的人都喝趴下了。
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
畢竟三個歡場女子的酒量也不小,每一個都比陳長海能喝,總計下來,徐三估計四個人喝了有五斤,自己差不多就乾掉了一半。
接下來便是演戲了,把三個姑娘擺在床上,都擺弄完,徐三也晃悠著走出了屋子。
晚風一吹,清醒了一點。
揉揉臉,徐三走出小院,去找花姐了。
花姐門口的燈籠沒有掛,看來今天不接客。
徐三敲著房門,忽然有了一種領導深夜敲女員工宿舍門暢談理想的感覺。
細想一下,也確實如此,今天來找花姐確實也是談理想,談工作的。
好半天,裡麵才傳來花姐的聲音,“誰啊?”
語氣很不好,估計睡著了被叫起來,還帶著起床氣呢!
徐三撇撇嘴,心道,你這上班時間睡覺,得扣你工資。
“我!”徐三回了一聲。
“咣當。”
“咣當。”
“嘎吱”房門被打開,露出了花姐曼妙的身影,見到是徐三,立刻露出了一付賠笑的表情。
她穿著秋衣,秋褲,披著一件小襖,打著哈氣,“吆原來是三爺啊,您可有日子沒來了,都這麼晚來,還想著小女子的生意啊。”
“剛才那邊喝的不儘興,心裡想著花姐,就特意再找花姐來喝上兩杯!不知道花姐今天做不做生意?”徐三噴著酒氣,兩眼迷離,死死的盯著花姐婀娜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