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夜已深,晉西的大地又一次被各種各樣的電波所覆蓋。
鬼子少將從太遠出發的消息已經通過太遠情報站,無聲無息地傳遞到了同蒲線沿途的幾個情報站。
大家在收到情報的同時,都不由的捏了捏拳頭,準備大乾一場。
但不久之後的又一條情報,讓他們的握緊的拳頭收了回去。
少將所乘坐的軍事專列除了車頭,共有六階車廂組成,其中一節車廂是少將的豪華包廂,乘坐的是少將及其親信;一節是餐車,兩節普通車廂裝的是鬼子兵,大概有一個中隊;最後兩節是貨用車皮,不知道拉的是什麼。
一個中隊的鬼子,可不是那麼好打的,關鍵他們在列車裡,可以算的上是守方,隻要堅持到援軍抵達就可以算是勝利。
而且同蒲線不比正太線,鬼子的控製力度比較強,鐵路沿線的據點特彆多,從交火開始,最多半個小時鬼子的第一批援軍就會趕到。
這次能夠得著同蒲線的部隊基本都是遊擊隊,不是新一團那種主力,而且即使調主力來打也不現實,鬼子不是傻子,對付一個中隊最少要一個營,而打這種閃電戰,最少也要一個團。
這麼大的軍事調動,很難不被發現。
因此,這次對鬼子少將的伏擊,基本上要靠遊擊隊來完成。
而此刻的大通,林東也同樣的收到了太遠發來的情報。
揉了揉眼睛,把翻譯好的譯文,交給了姚光遠,“姚哥,小鬼子果然走咱們這邊了。”
“啪!”姚光遠把譯文往桌子上一拍,“太好了,太好了,這可是條大魚!少將啊!”
待再確實消息之後,姚光遠的心情也是萬分激動。
但是多年情報工作讓他迅速的冷靜了下來,抓緊時間寫好了報告,便出門找他的上級鄭虎去了。
鄭虎,團級乾部,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雖然名字裡帶著虎字,但是卻是一名儒將,生的文質彬彬,打起仗了十分的穩重。原來的建製打殘了,由於能文能武,所以在重新整編後,被分配到敵後主持大通的大局。
在他的手下的武裝力量有4個縣大隊,大約五百人,再加上其他零零散散大概七百多人。
但這七百多人,能打的槍卻不足四百,子彈更是稀少。
鄭虎拿著姚光遠送上來的情報,低頭不語,隻是盯著桌上的地圖,然後用鉛筆在上麵寫寫畫畫。
片刻後,鄭虎嘴角帶著一抹笑容的放下了手中的筆。
姚光遠見狀連忙問道:“老鄭,怎麼樣?打嗎?”
“打!當然打!這送到咱們嘴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鄭虎瞅著姚光遠一臉堅定的說道。
“一個中隊,有把握吃下嗎?”姚光遠繼續問道。
鄭虎抬頭看看姚光遠:“吃不下!我的計劃是能打多少就打多少,就像我們平時打遊擊一樣。”
姚光遠有點失望,因為在他的心中,最好能俘虜,因為到現在為止,雖然打死了不少鬼子的將官,可俘虜卻還沒有一個。
鄭虎看出了姚光遠的心,於是拍了拍姚光遠的肩頭,“老姚,彆想著俘虜了。如果隻為了俘虜打仗,那樣的仗會打起來畏首畏尾的。情報裡不也說了嗎,這個鬼子少將隻是個研究類的文職,這種少將對於戰局影響不大,而且如果真是鬼子的重要人物,上級就會出動主力部隊了。之所以沒調主力部隊,讓我們來,就是本著摟草打兔子,能打就打,打不著,就當繳獲的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