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嗬嗬,這個就免了,睡多了對身體也不好,難道你們就沒發現我這幾天都瘦了嗎?”徐三撓著頭,尷尬的打著哈哈。
花澤瑾沒有理會徐三那尷尬的表演,而是走到了鬆下信玄麵前,躬身施禮,“抱歉,鬆下大左,我沒有看好的病人,打擾您休息,對不起了。”
鬆下沒有在意,隨和地說道:“花澤醫生不必自責,柯南君的歌聲並沒有影響到我,他在唱歌的時候,我已經在這裡了。”
到現在鬆下信玄才確定徐三說的那個女人就是眼前的花澤瑾。
他看了花澤瑾,又看了看徐三,問道,“閣下說的就是這位花澤醫生嗎?”
徐三走過去信誓坦坦地說道:“對,沒錯!就是這位花澤瑾醫生!我就是為她才受的傷。”
鬆下對花澤瑾有些印象,知道她是給水部隊的人。
給水部隊和筱塚是一家,不是異己,招來其他勢力的暗殺很有可能,而且給水部隊乾的事也是很沒人性,也很容易招來暗殺。
想到這裡,鬆下心中的忌憚澹了許多。
不過,徐三記者的身份,還是讓他有所顧忌。
因為做事不乾淨的人,都怕曝光,而這個鬆下顯然就是這種。
與記者打交道要儘量說話,避免比被抓到什麼把柄,這個道理鬆下自然知道,所以在見到小紅和花澤瑾後,他便想著要離開,而心裡則是想著,以後也要儘量減少和徐三的接觸。
可是徐三能輕易的放他走嗎?
這可是旅團長,是大左,是和山本一個級彆的鬼子軍官,不趁機拉關係取得信任怎麼行。
“我看鬆下大人麵色不好,想必您的病情還是不見好轉吧?”
再次說道自己的病情,鬆下臉上便出現了一抹憂愁之色,然後說道,“在下的病情其實很嚴重,我的主治醫生給我提出了手術的方案,可是.....”說著,鬆下的神情有暗澹了幾分。
看到了鬆下的憂色,徐三說出了醞釀已久的話,“雖然在下不懂醫術,但是在下卻懂的一些養生的手段,可能對閣下的病情可能起到一些緩解的作用。”
人是怕死的。
這個年代心臟手術成功率非常低,基本上有一大半的病人下不了手術台。
這也是鬆下遲遲沒有下定決心做手術的原因。
現在聽到徐三所說,他似乎看到了一絲曙光。
“養生?”鬆下念道這個陌生的詞,然後看著徐三點頭行禮,“願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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