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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回到皇宮之後,先是把沈檸月送回了椒房殿,命太醫為她診了脈,聽到她並無大礙的消息之後,才回到了昭正殿。
邁進大門中,張德禮正要張口,秦至沒管他想說什麼,隻一個眼神,便讓他將要出唇舌的話語又咽了回去。
待到洗漱完,不緊不慢地換了一身衣服,坐在禦案前翻閱了幾本奏折之後,等金烏徹底落下,又用了晚膳,秦至才慵懶地斜坐在殿中,望著門外的清風搖動著瀟瀟的竹葉,悠然地喝茶。
張德禮拿著扇子扇了扇宮殿角落裡的崖柏熏香,看著其煙蜿蜒嫋嫋升騰,嗅了嗅味道,才又試探地開口,玩笑道:
“陛下這次沒帶奴才出去,身邊的其他下人伺候得可有像奴才這般周到謹細?”
秦至嗤笑了一聲,“你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說說吧,三皇子的反應。”
“謹遵陛下的皇命。”
張德禮耍寶似的趴在了地上,行著大禮,想著為自己接下來誇讚的話鋪墊一下。
秦至微微揚著下巴,眼神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德禮頗為鄭重的動作。
“朕對你是不是太仁慈了?既然在說正經的之前,有這麼多小動作輒待發作,那就——跪著說吧。”
張德禮將額頭杵在地上,期期艾艾地說道:“陛下,那奴才,能抬起頭嗎?”
秦至站起身來,不輕不重地給了張德禮一腳,然後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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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說。”
吃飽飯的秦至想去散散步,吹吹晚風。
被踹了一腳的張德禮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健步如飛地跟了上去。
一群宮人內侍提著宮燈在路的兩旁,將腳下的路映照得十分的清晰明見。
張德禮亦步亦趨地跟在秦至的右後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