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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白良玉神色木然,手中握著一個小巧的荷包把玩著。
荷包的樣式很樸素,顏色也低調,荷包係帶兩端是兩顆鮮紅色的垂珠,搭配下顯得有些突兀。
荷包裡裝著碎裂成了幾塊的殘缺碧玉鐲,勾著係帶在空中晃起來,碎玉碰撞叮叮作響,頗有雅趣。
“選侍,您彆太難過了,夫人她心裡是有您的,隻是太過生氣了,才會.......才會對您說出與您恩斷義絕的話吧。”
丹珠看著白良玉的冷臉,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低到“恩斷義絕”四個字,隻有她自己才聽得見。
趙瑰秀離宮那日,說有話要單獨與白良玉說,待白良玉揮退了眾人之後,她在白良玉麵前折起了袖子,從手腕上脫下了一個碧玉鐲子,重重地砸在了南熏殿門口一旁樹下的石桌上。
那隻碧玉鐲子就此斷裂成了兩半。
白良玉記得那隻碧玉鐲子,那是她回到李府之後攢著月錢給親生母親趙瑰秀買的第一份生辰賀禮。
世人喜好白玉,碧玉不如白玉價貴,但當時她的錢隻夠買一隻碧玉鐲子,趙瑰秀向來喜好奢華貴價的物件,手上有著各式各樣李仁安為她討她開心送給她的鐲子換著來戴,這隻廉價的碧玉鐲她已經很久沒見趙瑰秀戴過了。
她沒想到這隻碧玉鐲還在,趙瑰秀竟然還留著,甚至還帶了進宮。
趙瑰秀將那摔成了兩半玉鐲撿起來,裝到了兩個荷包裡,一隻荷包攥在手心裡,一隻砸在了她的腳下的石階上,那砸在了她腳下的一半的碧玉鐲子,就又碎成了幾塊。
“你我母女的情誼,就如此玉鐲,自此恩斷義絕吧。”
說罷,趙瑰秀便攥著另一隻裝著另一半玉鐲的荷包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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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親恩薄,無礙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白良玉一手攥緊了那個荷包,一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孕肚,“我的孩子可不能在重蹈我的覆轍了。”
“那您緣何不去見陛下呢?”丹珠困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