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徐牧森裝醉未遂。
被徐母給攆著去幫姚茗玥整理房間了。
彆墅裡被定期打掃的很乾淨。
隻是空蕩蕩的,在冬日的淩冽寒風中顯得更加清冷了。
徐牧森覺得要是讓自己一個人住在這麼冷清的房間裡,估計性格也不會太好。
就像是皇宮裡的冷宮,安靜的連聲音都沒有,許多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就是這樣。
每天被鎖在房間裡,什麼東西也沒用,有的人就撒一把黃豆,在地上撿豆子玩。
更何況,姚茗玥一個小女生,這些年幾乎都是一個人生活在這裡。
性格不出問題才奇怪。
徐牧森幫她把東西都拿了過來。
“早點休息。”
徐牧森想要,被姚茗玥抓住了衣角。
“我手受傷了,你要幫我鋪床。”
姚茗玥舉起自己受傷的右手,理直氣壯的說著。
“受傷又不是殘疾。”
“我不!我為你流過血,我為你…”
“好好好,我鋪我鋪。”
徐牧森就是吃軟不吃硬,姚茗玥的確是因為跳入水中救他才受傷的。
徐牧森來到她房間裡,從櫃子裡拿出被子,開始幫她鋪床。
姚茗玥則是得意的坐在一邊,輕輕抖著自己的雙腿,看著徐牧森為她服務的樣子,她心裡就一陣陣的開心。
看著徐牧森信心幫她鋪床的動作,衣櫃裡有很多款式的床單被罩,可是徐牧森總能找到她最喜歡的材質,顏色,款式。
還會把枕頭先拍一拍,讓裡麵填充的棉花絨毛更加柔軟,還會在枕頭上又加上一個小靠枕。
因為姚茗玥平時就喜歡這樣靠著。
手邊,台燈開關的位置,還有拖鞋都擺放到了剛剛好的位置。
不知道為什麼,姚茗玥一直都覺得徐牧森特彆了解她,很多很多方麵都是,甚至比她自己還要理解。
這種默契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回家,鋪床,睡覺,沒羞沒臊…
看著徐牧森現在越發挺拔的身影,還有給他鋪床時認真的側臉,一種特彆的“人夫感”,很容易就讓小女生沉淪其中。
要是他們倆結婚了,姚茗玥都不敢想自己以後結婚過的有多幸福。
隻是,她的腦海裡又總會浮現出另一道身影。
姚茗玥低頭看了看自己纏著創可貼的右手,她沒來由的歎了口氣。
“怎麼了?”
“沒怎麼,我就是想著,要是我的手一直都好不了就好了。”
“腦子被冰水泡傻了?”
徐牧森沒好氣的說著。
這還有人咒自己好不了的嗎?
姚茗玥眯眼笑了笑,她看著自己受傷的右手,慢慢道“因為現在,隻有我受傷的時候,你才會像照顧她一樣這麼遷就我,照顧我。”
少女的語氣帶著一種淡淡酸澀的笑。
“難怪她那麼喜歡你,換成我,我也不想好起來,這樣就能一直被你照顧了。”
徐牧森回頭看著她,少女白皙的臉頰朦朧著一層幽怨,明明以前,徐牧森都是這樣對她好的。
可是現在,他開始對另外一個女生好了,而姚茗玥,卻隻能悄悄的偷來一些溫柔…
喜歡不會消失,但是會悄然轉移。
若是之前,徐牧森或許已經沒有耐心的離開了。
可是現在他麵對姚茗玥,卻怎麼也說不出那些狠心的話了。
她在一點點改變,可是他現在已經有安暖暖了,未來的事情還很長,可是有一點徐牧森可以確認。
他喜歡的人,就不會放手。
腳踏兩隻船什麼的…上一個這麼乾的腦袋估計都已經風乾了。
尤其是姚茗玥還是個病嬌。
眼看著一點點好起來了,萬一要是被刺激,說不準真能乾出點什麼事來。
隻是,就像是姚茗玥問過他許多次的問題一樣。
他對姚茗玥的感情,徐牧森自問,他是喜歡姚茗玥的。
之所以離開她,從來不說因為不喜歡了,隻是因為,兩個人相處的方式實在是太窒息了。
而且,徐牧森真的能看著有一天,姚茗玥和彆人男人…
徐牧森胸口一陣鬱悶,奇怪…難道是和她在一起時間長了,自己也成了那種偏執的占有欲?
不過,徐牧森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其實他已經從堅定的純情純愛戰神,慢慢有點發展多情純愛戰神的趨勢了……
徐牧森微微吐出一口氣,走過去敲了敲她的腦袋“就算你沒受傷,我也會照顧你。”
“真的?”姚茗玥的眸子閃亮。
“真的。”
徐牧森點頭眯著眼睛也賤兮兮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
“反正我就伱一個好妹妹了,哥哥好疼你啊。”
又是哥哥妹妹,他總是拿這個來噎她,姚茗玥不開心的皺了皺挺翹的鼻梁。
可是呢,反正姚茗玥又不在乎,彆說是乾哥哥了,就算是親的,她也不會放棄!
她哼了一聲,眼眸一亮,看向了徐牧森,她忽然笑眯眯的在他的手掌上蹭著。
就像是求摸摸的小貓咪一樣,繞著徐牧森的手掌,靈巧的繞過去,讓徐牧森放在她頭頂的手頓時滑落在她光滑精致的臉頰上。
“好哥哥~人家想沐浴呢,你來替人家更衣好不好?”
少女柔軟的身姿,還有這求摸摸的天然媚態。
姚茗玥的嬌軀。
徐牧森是很熟悉的,但是十八歲的姚茗玥,雖然還不是完全體,但是那種含苞待放的略微青澀。
就像是帶著青色,卻已經十分甘甜的蘋果,誘人多汁,口感清脆。
徐牧森忽然感覺出發之前,被安暖暖用大荒囚天指的封印似乎有點要鬆動了。
唉,這該死的身體,就不能和某些人到中年的人學學,做到波瀾不驚坐懷不亂嗎?
徐牧森默默把手給收回來,看著眼前的姚茗玥,他的表情就和洪世賢一樣“不用了,你已經換上品如的衣服了。”
“??”
姚茗玥眨了一下眼睛,輕輕張了張紅潤的嘴唇,絲絲蘭香在徐牧森耳邊“既然要追求刺激,那麼追求到底好咯。”
徐牧森伸出手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轉身就離開房間了。
姚茗玥坐在床上,她摸了摸被彈了一下的額頭,剛才還風情萬種的臉頰,此刻卻慢慢爬上了一點點紅暈。
“哼哼…還以為你真的一點感覺沒有呢。”
……
樓下,徐牧森沒有著急走。
而是來到廚房看了看。
剛才喝了不少酒,想著煮著解酒湯,再加上他和姚茗玥身體還沒有徹底恢複。
喝點熱湯總是比較好的。
沒一會,姚茗玥洗完澡出來了,主要是右手不能碰水,就簡單的衝了衝澡。
她來到了廚房門口。
看著還在熬湯的徐牧森,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他身後,輕輕踮著腳尖,把自己精致的下巴墊在徐牧森的肩膀上。
“好哥哥,做什麼呢?”
她輕聲問著,手還悄悄的攔住了他的腰間。
剛剛出浴的少女身體帶著沐浴露的香味,周圍都飄散著暖暖的溫度,貼在耳邊的氣息,酥酥麻麻的就像是貓咪尾巴輕輕掃動。
徐牧森側目看她,少女的臉蛋都紅撲撲,是那種天然的,沐浴過後毛細血管紅潤的顏色,兩個人挨的很近。
隻要徐牧森微微回頭就可以品嘗的距離。
“手。”
徐牧森說了一聲。
“嘁,小氣鬼。”
姚茗玥這才把慢慢摸索到他腰間的手給收了回來。
“我現在怎麼說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要自重。”
徐牧森很認真的說著。
姚茗玥則是笑眯眯的說道“我知道,但我不是你妹妹嗎?那也算是你家室裡的人啊。”
徐牧森知道是說不贏她的。
就和以前他的狀態一樣,姚茗玥也是每次都和他說“我一直把你當哥哥看待。”
但是徐牧森不也是一直賊心不死,天天想著也是和她在一起之後過上沒羞沒臊的日子。
曾經的回旋鏢正中眉心。
“彆做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