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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薩爾瓦多的才能毋庸置疑,當時的萊恩狂熱歸狂熱,但高層都是精英,看人的眼光不會差。
薩爾瓦多這些年來憑借自身的影響力參與到這座城市的方方麵麵,許多新政策也是由他“提出建議”。
這城市的主政官也很默契地給薩爾瓦多這位未來的至高裁決讓路,樂意讓鮮花與掌聲鋪滿他的前程。
薩爾瓦多才是這座城市的主人,而他也不負所托。
這座邊境城市一年一個樣,四周的邪惡之物被清剿乾淨,城內信仰虔誠,人心安定,經濟也在不斷發展。本來薩爾瓦多什麼也不做,就這樣安安穩穩地過日子,等再過幾年就可以回到帝都,然後平步青雲。
但他偏偏是個聰明人,他比其他狂熱信徒更早一些看到了狂熱帶來的影響。
一份份戰報,一份份數據,還有許多相關的投訴與衝突放在他的麵前,薩爾瓦多感受到了狂熱信仰和人類至上主義帶來的影響。
他知道自己將要成為至高裁決,薩爾瓦多很清楚自己將要肩負的責任。
如果他什麼也不做,那當他回到帝都,他就跟邊境隔著千裡距離,很難再看到真正的底層是什麼模樣。
而薩爾瓦多是個有誌向的人,他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改變如今這個狀況。
安柏修的朋友,那位受到不公正待遇的矮人行商就是突破口。
“父親,他想要幫你的朋友平反,那不是好事嗎?”梅琳娜疑惑地問。
安柏修歎息一聲說:“本來是好事,但隻是這樣可不夠。他需要一個更加震撼人心的突破口,否則無法將狂熱信仰造成的可怕後果展現在眾人的麵前。”
“這是什麼意思?”
梅琳娜感覺自己開始跟不上了,完全無法想象為什麼會好事變壞事。
而安柏修的解釋也很簡單直白:“普通的案子平反了影響也不大,除非是極為殘忍惡劣,造成嚴重影響的案件。我那個朋友被關在監牢裡麵,雖然是破產了,但至少還活著。這樣的後果還不夠,不足以成為突破口。而我那位朋友還有家人一直在努力奔走,希望可以為他減免罪名。
“但你一群矮人在萊恩人麵前天天喊冤就會非常的礙眼,這種情況下,萊恩人已經看他們很不順眼了,隻要稍微有一點煽動,那些狂熱者就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梅琳娜這次是聽懂了,驚訝地說:“那些矮人全部死了?”
安柏修點了點頭,繼續說:“不僅僅是被殺了,而且是承受了酷刑之後被燒死的,死狀可以說慘不忍睹。”
“就是這個薩爾瓦多做的?這麼惡毒,還是信仰晨曦之主的牧師?”
梅琳娜表示震驚,這真不怕被神靈懲罰嗎?
安柏修笑著說:“薩爾瓦多是聰明人,他早就猜到晨曦之主出問題了,這樣做也是為了用激烈的手段來試探神靈的情況。他不怕褻瀆神靈,在他內心看來,隻要晨曦之主出現,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哪怕懲罰他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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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小子很精明,不會留下任何破綻,也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不管彆人怎麼查,都不可能查到他的身上。”
梅琳娜奇怪地問:“那父親你是怎麼找到證據的?”
“我沒找到證據。”安柏修理所當然地說:“我也不需要證據,預言法師的直覺就是證據。”
安柏修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並沒有感覺自豪,也沒有覺得很驕傲,反而是從那時候開始懷疑命運賜予他的力量。
為什麼要等薩爾瓦多站在那些矮人的屍體麵前,“沉痛”地發表演說時,自己才察覺到他在撒謊呢?
如果早一點的話,說不定意外就不會發生。
但直覺這種東西,你根本說不明白。
安柏修相信了這遲來的直覺,重新暗中調查這件事。但薩爾瓦多實在乾的太漂亮,讓他完全找不到任何證據,最終安柏修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