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耀先的目光中殺機頓起!
徐百川嚇到了,戴老板居然懷疑是自己和耀先所為?
“處座——局座,”他一驚,就連稱呼都喊錯了,改口後忙道:“局座,這其中另有隱情!”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王天風,意味很明顯。
王天風不為所動,望向了戴老板。
戴老板自問話之後便注意著兩人,鄭耀先麵含殺氣望向徐百川、徐百川驚說另有隱情他都看在眼裡,一個念頭生出:
安平和徐百川關係偏好些?這傻小子,徐百川心事偏重啊!鄭耀先為人義氣,怎麼偏偏和徐百川關係偏好?
安平……
念頭生出後,戴老板的臉又變得漆黑無比!
自己最重視的外甥,居然折了!
“有隱情?說!在這裡,你信不過誰?”戴老板寒聲說道。
換做平時,他會照顧徐百川,按他的意思讓鄭耀先和王天風暫時出去,但現在,他隻想知道答案!
徐百川一個激靈,生怕自己再磨嘰下去戴老板要收拾他,忙道:
“局座,安平、安平他沒事。”
這話一出,在場的其他三人都傻眼了,鄭耀先反應最快,因為他早有這個懷疑,但剛才戴春風的反應他看在眼裡,已經意識到張安平故意沒告訴自己,是為了向戴春風傳遞一個他跟徐百川關係更好的信號,便繼續保持驚愕之色。
喜怒不形於色的王天風,也被這句話搞的心態有點崩,吃驚之色久久難以消失。
戴春風一聽,愣了好一會兒才問:“沒死?還是沒事?!”
“死的是張世豪,不是安平——額、他是故意詐死的!”
“詐死?”戴老板愣了愣,咬牙切齒道:“詐死?詐死!”
“你們好大的膽子!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給我說下!”
“徐百川!鄭耀先!你們倆眼中還有沒有我戴春風?!”
徐百川委屈,這事明明是張安平自己搗鼓的,關我徐百川和鄭耀先屁事啊——耀先也是倒黴,啥都不知道都得被波及……
“不敢!”兩人同時回答。
戴春風咬牙切齒:
“彆廢話了!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鄭耀先茫然的看向了徐百川,一副我就是打醬油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徐百川忙解釋了起來。
他沒說自己是看特高課和76號人馬大規模去滄州飯店逞凶,刻意去找張安平報信,而是以第三方的視角道出了張安平詐死的全盤布局——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借此說明自己和張安平關係極鐵。
順便也解釋鄭耀先毫不知情。
等徐百川說完,戴老板氣的直喘粗氣,要是張安平這時候在,他一定揪著自己這個外甥,像十幾年前那樣啪啪啪一頓暴揍!
“混蛋!”
“目無紀律!”
“自作主張!”
戴老板忍不住的接連開罵。
王天風總算是釋然了,不是徐百川叛變就好。
鄭耀先小心的用眼神責怪徐百川: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徐百川用眼神回複:
老板生氣了,安平這遭樂子大了。
兩人驢唇不對馬嘴的眼神交流剛結束,戴老板便氣呼呼的道:
“想辦法聯係這混小子!讓他滾過來!”
“愣著乾什麼?快去聯係!”
徐百川和鄭耀先慌忙離開。
戴老板餘怒未消的繼續罵道:“混球!張安平,你就是個混球!”
王天風等戴老板停息後,建議道:“局座,要不您先通過密道去備用安全點?我在這裡等張區長。”
戴老板看了眼王天風,點頭道:“還是你想得周到。”
鄭耀先和徐百川從旅館出來後回到秘密據點,兩人愁眉苦臉相對。
鄭耀先沒好氣的道:“你倆也是能啊,這事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忙完都半夜了。”徐百川解釋道:“今天想找你來著,結果老王直接聯係我了。”
“正事,說正事——去哪聯係這小子?我從昨晚發出了好幾個聯係信號都沒有回應!”
“他應該去送‘老朋友’了,我想辦法聯係下!”、
送老朋友了?
鄭耀先愣了愣,心道:這個“送”,它絕對不正經!
……
張安平回城後直撲上海站的秘密據點——他是故意吊著鄭耀先的,就是要讓徐百川生出他跟鄭耀先的關係要次於他。
張世豪已死,張安平自然不能以張世豪的身份上門,便以特二區聯絡人的身份找上門來。
對上暗號確定身份,張安平道出了來意:
“二區啟動了應急預案,有事找鄭站長。”
“我們站長出去了,他臨走前交代說如果有二區的人,就說他去了‘夜上海’。”
夜上海是個有名的夜總會——但這個名字在這裡卻是代號,是他們三個見麵據點的代號。
張安平表示自己明白,便離開了上海站的據點。
“應該讓這位兄弟給站長帶個話,南邊來的王先生要和他談酒水生意——我怎麼就忘了呢?”
張安平可不知道他走後上海站值班員的自語,此時他正往方長青的藥房開去。
夜上海,是方家藥房的代號,鄭耀先留言,自然是要在那裡見麵。
“老鄭還真相信我啊,這都不認為我掛了!”
張安平感慨不已。
此時,他還不知道戴老板已經在“夜上海”等著他了。
還有一章,明早看吧,本來要一起發,但看了看,決定重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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