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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光是在那種強製之下才讓自己掌握了這麼多躲避***,他已經完全形成了肌肉記憶。
隻是秦淵的速度比他想象中還要快,尤其是秦淵的力量,他甚至有些難以置信,要知道他長期都是靠著負重訓練,身上隨時都綁著沙袋。
他一直覺得堅持訓練一定可以超越自己的體能,但是秦淵輕而易舉,直接就破了他的想法。
旁邊的隊員想要去扶他,但是卻被他一把推開。
“我告訴你,我一定會在某一方麵贏過你的,就算隻是某一方麵,但是我也覺得贏了你。”
不得不說這家夥實在太執著了,秦淵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他愛怎麼說的話,那就隨他去吧,反正後麵看看情況。
“陳隊長,你說的話我倒是不否認,但是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這裡可是高原地區一定要注意你的情緒波動,到時候出什麼問題可就麻煩了。”
“這個不需要你管,我自己會注意。”
陳永光剛剛說完鼻子裡麵就有血液低落下來,他有些愣住,沒想到自己都已經經過這麼多訓練,在這樣的高海拔地區,強大的高壓還是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但是這家夥實在太要錢了,他就站起來擦乾血跡,然後堅持要來第二項。
這第二項就是射擊訓練之前他也看到秦淵的射擊,所以這一次他打算重新改一個方法。
那就是麵對麵的射擊,雖然現在這個是訓練彈,但是打在身上也還是非常痛的,平時他們會采取的是另外一種有顏料的那一種,打上去的話顏色比較明顯,而且痛感沒有這個強。
但是現在他們已經來不及去換了,而且陳永光非常堅持,他一定要來一場麵對麵的射擊。
這樣的射擊其實挺常見的,他們之前的訓練是一人占據一個坑位,然後進行防守進攻的訓練,但是在這個高海拔地區,再加上他們的槍支也比較特殊,所以距離也拉的比較遠。
“你要怎麼比的話,條件隨便你定我怎麼樣都可以接受。”
“看來你也是一個很容易接受挑戰的人,既然這樣,你可不要為你做了這個選擇後悔。”
“從來不會有什麼選擇讓我後悔的,我一再提醒你,讓你注意自己。”
陳永光冷哼一聲,說出了他自己的規則,他要求兩人各占據一個山頭,然後在十分鐘內開始向對方發起進攻,隻要成功打中對方,那就取得勝利。
其實在這裡陳永光的體能已經消耗了一些,尤其是在之前的格鬥訓練當中,所以他這一次打算采取潛伏戰術一直埋伏在山頭,等待秦淵來進攻的時候,再給他致命一擊。
想到這裡他就快速朝著對麵的山上跑,秦淵則是悠閒的隨便找了個位置,就式躺下。
“這不是在胡鬨嗎?這麼近的距離,難道秦隊長這是想讓著他?”
張龍有些不理解,但秦淵這個樣子感覺就像是白送出去一樣的,所以他才有些懷疑。
沒想到秦淵隻是在等待陳永光到達對麵的山頭,他才剛剛下去,秦淵就直接出發了。
“這種速度啊,實在是太慢了,我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
秦淵的速度非常快,猶如箭在弦上一般快速衝向了對麵的山頭,陳永光都還沒有完全隱蔽好,就感受到有人朝著自己靠近。
比賽剛剛開始兩分鐘的時間,陳永光看著一把槍頂在自己的頭頂,他徹底愣住了。
這實在是太誇張了,他什麼準備都還沒有做好,而且他的速度,反應力已經很快了,沒想到秦淵比他反應的還要快。
秦淵並沒有開槍,畢竟這麼近的距離沒什麼意思,開槍不開槍都是一樣的,陳永光有些不想放棄,看著秦淵沒有開槍的意思,他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從地上抓起一把血,就朝著秦淵的眼睛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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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的蔣小魚捏緊了拳頭,這家夥實在是太卑鄙了,果然和他們之前一樣,總是采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看到沒有,我就說這家夥會耍花招,這也太卑鄙了吧。”
“你小子彆那麼激動,你彆忘記了,他們現在可是比拚,在這樣的比拚當中又沒有任何的規定,什麼樣的情況都可以使用,而且當你在麵對敵人的時候,就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師傅,你怎麼就是幫著他們說話呢?你沒看到這家夥這麼狂妄,而且還使用這麼卑鄙的手段,萬一秦哥出什麼事情怎麼辦?”
“我說你小子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你想想以秦淵的手段,怎麼可能好好看著吧。”
話音剛落,秦淵伸手直接一把抓著陳永光的一領,剛才那點血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他不用眼睛,僅憑聲音都能夠判斷對方的位置。
陳永光見這招不行,順勢從腰間拔出匕首,這家夥還真是動真格的,明明說好的槍戰,怎麼又變成了近身格鬥?這也太卑鄙了。
秦淵不想開槍,就是不想在這高原地區傷到人,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就算這次訓練,但是他打出去也絕對會傷到人,所以他才有所收斂。
但是陳永光實在太想贏了,他的對手朝著秦淵刺去,秦淵竟然徒手接住了首那鋒利的匕首,在他強大的力道之下,竟然硬生生的扳彎了,接著陳永光被他一腳踢翻在地。
秦淵把那把匕首丟在旁邊,一腳踩在他的胸口,陳永光根本翻不了身,隻是疼的齜牙咧嘴,張龍擔心出事情,大家趕緊跑了過去。
“秦隊長,點到為止就行了,現在我們已經輸了。”
“你們說的還真是好聽,你一句你們輸了就完了嗎?你看看這家夥剛才想對我乾什麼?”
張龍看著旁邊的匕首,臉色一變,也是有些覺得自愧不如,感覺自己對於陳永光的了解實在太少了,這家夥怎麼就這麼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