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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張連長瞬間愣住了,他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傷害到了平民,可是按照劉清子的性格,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暴動平時她可是非常穩定的。
重桉組的組長也很為難,他端了茶放在兩人麵前,“你們是知道的,一般這種細節我們都不會透露,但是就是因為大家都是自己的,我不想把這個事情搞複雜,所以才叫你們當麵一起來對質。”
“但是我真的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他會突然暴動,而且那個小偷不是被製服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重桉組的組長電話響了起來,他掛了電話之後轉過頭和幾人說道:“醫院那邊打來的,說是小偷已經醒了,我們先過去那邊問問具體情況吧。”
現在也隻能先調查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在路過劉清子的時候,隻看到她滿臉呆滯,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在這個位置她看不到外麵的人,隻能聽到一些腳步聲,秦淵把張連長拉走了,現在事情的真相還沒了解出來,還是先不要見她,主要現在很多東西都還不清楚。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醫院,在病床上看到了那個小偷,小偷現在一看到穿軍裝的人就嚇得縮在床上。
旁邊的醫生解釋道:“你們儘量注意一點,不要刺激到他的情緒,這家夥身上的傷太複雜了,除了肋骨斷裂,周圍還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傷。”
秦淵實在是太了解了,按照他們的格鬥習慣,首先就是要控製行動,所以著重攻擊的就是手和腳,再加上劉清子本來就是特戰隊員,麵對這些普通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所以可能出手太重。
重桉組的組長上前冷冷的盯著他,“行了吧,具體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們還問我怎麼回事,我都不知道,我就偷了個手機,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彆廢話,誰問你這些了,從頭開始說。”
小偷看著這麼嚴肅的氣氛,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一五一十的交代,這小偷本來就是在這附近有名的扒手,已經是經過好幾次局子了,算是老油條。
這一次他特意選在車站這邊的位置,主要就是後麵都是小巷,如果有什麼情況也好逃跑,就在他剛剛偷手機的時候就被劉清子發現了,劉清子當場就製服了他。
這小偷才剛剛被放出來,這如果又被抓,那豈不是又要進去,這小賊也是不甘心,就這樣再次被抓進去,所以就想著該怎麼逃跑。
所以這小偷就趁著劉清子不注意,直接跑向了巷子裡麵,小偷說到這裡簡直是欲哭無淚。
“我真沒見過那麼能跑的女的可以用飛簷走壁來形容,我才剛剛進去就被他逮住了,我知道我們這些人都是臭蟲,但是也不能這樣往死裡打吧。”
重桉組的組長微微咳嗽了兩聲,“行了,快點繼續說,後麵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會突然對你動手?”
“領導,我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就莫名其妙的。”
這小偷還挺委屈,現在一邊說一邊嚎啕大哭起來,搞得在場的人都很尷尬,秦淵突然看到他問道:“現場有沒有什麼槽雜或者比較響的聲音?”
張連長不知道秦淵為什麼會問這個,沒想到小偷突然想了起來,趕緊點頭,“對了,當時確實有響聲,旁邊有幾個小屁孩在那裡放鞭炮。”
聽到這裡秦淵大概明白了,他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然後讓大家可以回去了,現在隻要去對那邊的口供就行。
出來以後,張連長就迫不及待的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這邊都還沒搞清楚,幾個鞭炮也不至於把劉清子給逼瘋吧。
“幾個鞭炮確實不質疑,但是我忽略了一個問題,她很有可能患上了戰場創傷應急綜合症。”
聽到這裡重桉組的組長都是有了些許眉頭,這麼一說好像是真的,反正把她帶回來以後,她就很安靜,也沒有任何要攻擊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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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那秦淵就覺得也是自己的責任,他沒有做好後麵的心理乾預,當時他就應該第一時間看好隊員們的情緒,這男兵和女兵還真是不一樣。
因為之前他訓練的大部分都是男兵,而且像李二牛他們直接就帶上了戰場,當時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所以也沒人注意到過這個事情。
現在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有那種可能,主要是當時近距離射殺,秦淵那個時候主要考慮的就是保證他們的安全,能夠順利完成任務,沒想到出了這樣的意外情況。
車上的氣氛瞬間冰冷下來,大家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張連長也一言不發,等回到重桉組那邊看到在關押室裡麵一言不發的劉清子,他更是覺得可惜。
這個時候劉清子已經被帶到了審訊室,在大家的追問之下,劉清子也說出了為什麼她當初會動手。
據她所說,當時明明已經製服了那個小偷,結果小巷子裡麵突然傳出劈裡啪啦的聲音,那個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還以為是有人在搞襲擊,正在打槍。
而這個時候正好走過來,幾個熱心群眾想要幫她一起製服眼前的小偷,那個時候他以為這幾個人有威脅,大腦瞬間短路,就對那幾個平民出手了。
劉清子說到這裡留下悔恨的眼淚,她拚命的搖著頭為自己辯解,“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我以為是打槍,我想保護他們,我不知道。”
而坐在對麵負責記錄的民警突然拍了一下桌子,“你最好老實交代,鞭炮聲怎麼會變成槍聲的?這怎麼可能?你彆想替自己開脫。”
劉清子眼含熱淚,她真的不知道,此刻的她痛苦的抱著腦袋,這個時候秦淵走了進來,他拍了拍劉清子的肩膀,“沒事的,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