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忍不住笑了,一些飛仙門的老人便小聲議論起來。原來金柯和三清仙子真的是夫妻,隻是二人最近鬨不愉快,三清仙子不理會金柯,金柯卻是死皮賴臉地要和三清仙子和好,鬨了不少笑話來。
這些事情飛仙門的老人幾乎都知道,就隻有上清散人等加入飛仙門不久的人才不知道。
當著眾人的麵,三清仙子不好和金柯翻臉,隻有小聲求金柯不要胡鬨,以免眾弟子笑話他們夫妻。金柯卻是一心想著和三清仙子和好,也不管眾人怎麼想,大聲說道:“我錯了,以前都是我的錯。夫人你就原諒我吧,我保證以後都不再惹你生氣,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說吃飯我絕不拉……”
“閉嘴了。”三清仙子聽金柯要說難聽的話,趕緊打斷他的話:“我不怪你就是了,你……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你……你趕緊離開這裡,不要攪亂了比試。”
金柯伸手拉住三清仙子的玉手,一臉陰謀得逞之後的樣子。他大笑道:“太好了,終於原諒我了。你們都彆笑啊,等你們有了夫人,就知道得罪夫人的下場有多慘了……哼,你們誰嘗過沒飯吃沒水喝,也沒人管的日子,那可是淒淒慘慘戚戚……”
三清仙子紅著臉拉著金柯走了,臨走之前特意看了還在比試之中的張慶一眼,眼神之中有些擔憂。上清散人衝三清仙子一笑,示意他會注意比試之中的張慶和齊飛鴻,三清仙子這才放心地拉著金柯走了。
遠遠的還能聽到金柯爽朗的笑聲,看來他今天倒是很開心。金柯怎麼說也是飛仙門的太上長老,還是門主金興的六叔,沒想到在三清仙子麵前,居然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混混一般,也是讓人大跌眼鏡。
眾人見這邊沒熱鬨可瞧,便紛紛回頭去看齊飛鴻和張慶的比試。金柯和三清仙子一攪和,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比試場內的情況,此時回頭來看,卻發現齊飛鴻的攻擊比之前更加猛烈,似乎他的力氣是用不完的,越打越強。
再看張慶,他真的如同三清仙子所說,除了依靠手裡的盾牌抵擋齊飛鴻的攻擊之外,幾乎沒有有效的還擊手段。而且隨著比試的延續,張慶不知何時已經扔掉了短槍,雙手握著盾牌。他明顯是左手支撐不住,不得已才這樣做。
如此下來,張慶就算還能堅持一會兒,長老也因為要保護他而宣布他輸了。煉丹師大部分精力都用在煉丹上,戰鬥力弱一些,倒也正常。所以沒有人說張慶半個不字,反而是有人替張慶打氣助威,要張慶堅持住。
三清仙子對自己的弟子十分了解,說的話不用懷疑什麼。看張慶的樣子,頂多還能堅持一小會兒,便會被打敗了。
眾人也都看出張慶不支,議論之聲逐漸升起,有人更是直接提醒長老宣布比試結果,以免傷到了張慶。這比試場地的負責長老早看出張慶不是齊飛鴻的對手,遲早會被打敗,此時大聲說道:“兩位住手,勝負已分,不用繼續比試。”
齊飛鴻停止攻擊,張慶雙手一鬆,盾牌當地一聲落地。張慶居然連盾牌都拿不起來,看來早已經到了極限。
齊飛鴻上前扶了張慶,並沒有因為之前輸了就有任何嘲弄之意,反而勸道:“張師兄是煉丹師,這一場我勝之不武。等下一次張師兄修煉了適合戰鬥的戰技,我們再來打過。”
張慶苦笑道:“齊師弟客氣了,我就算是修煉過戰技,隻怕也不是齊師弟的對手。我乃是煉丹師,修煉的是煉丹術,幾乎沒什麼攻擊力,倒是讓齊師弟失望了。”
齊飛鴻說道:“誰說煉丹術就沒有攻擊力的?張師兄是煉丹師,控火術自然是懂得的。火焰可是有很強的攻擊性,張師兄不妨試一試,說不定會衍生出隻屬於你一個人的特殊戰技。實不相瞞,齊飛鴻也是煉器師,我期待下一次比試的時候能夠和張師兄再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