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一開始的區彆是什麼?”
“還有,入獄後是否不認罪就能出獄?還是有什麼條件?”
現在一切都還太不明晰,就連柳笙都一時半會想不明白。
“所以你發呆也可以修車嗎?”鄺博文的聲音忽然在旁響起,將柳笙從沉思中拔出。
柳笙回過神來:“怎麼不能呢?”
幾根帶眼珠子的小觸手從車底拿著刻陣刀和鉗子探出,對鄺博文搖了搖,表示讚同。
然後繼續去忙了。
鄺博文羨慕嫉妒恨,眼睛都紅了。
柳笙恍若不覺:“你在這裡乾嘛呢?我自己就可以了。”
飛車因為剛剛那一波強製加速、數次撞擊還有爆裂餘波,更是千瘡百孔,許多法陣都有所破損,現在如果要開回宇宙村還是得修好才是。
被逐客的鄺博文想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握緊了拳頭轉身上了車,準備掏出自製的詭氣感應符給大家檢查一下,以免帶了詭物回去。
但一隻白嫩修長的手伸來按住他的手。
文微闌說道:“上次就想說了,彆浪費你的符咒了,我有詭氣探測儀,剛剛已經給大家檢查過了。”
她拿出一個玉片,給鄺博文看。
“這,能給我看看嘛?”鄺博文目光一凝,問道。
文微闌覺得看看也無妨,於是遞給了他。
誰料鄺博文拿去仔細翻看,得出一個結論:“這不是從織造院流出來的那款,是自製的,沒有織造院的標識。”
文微闌啞然,沒想到這鄺博文如此精明且識貨。
鄺博文突然反應過來:“是她做的吧?”
他用手指了指車頭方向。
文微闌微微一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是了……也隻能是她了……”鄺博文喃喃道。
“你和她究竟?”文微闌有些好奇了,心中警惕起來。
鄺博文無力地坐了下來:“她……是我念書時的噩夢。”
“柳……嗯不說名字了,既然你們不說,她進了寒山書院,很快便成就天工科天才首席之名。”他難得找到一人可傾訴此事,遂徐徐道來。
“我雖不是寒山書院的弟子,但寒山書院在朝歲城外,與我們朝歲書院頗近,所以兩家書院弟子總是難免有彆苗頭之心。”
“我雖然通神天賦尚可,可是我就是更喜好天工之術。而且我的煉器手藝在朝歲書院中,我認第二絕無人敢認第一。”
“聽了她的名聲自然起了一較高下之心!”鄺博文咬牙切齒道。
遙想當年,他站在寒山書院外,在杏花微雨中高聲叫囂道:“朝歲書院天工科鄺博文,欲與你們寒山書院天工科第一一決高下,敢問你們寒山書院可敢應戰!”
彼時的他還不是如今這樣沉靜低調的性子,反而還有著少年人不可一世的臭屁模樣。
寒山書院不少弟子出來瞧是何人如此狂妄,竟敢挑戰寒山天工首席。
有好心人看不過眼,上來勸道:“回去吧,柳師姐不會應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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