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跟著陳少在這馬場玩了很久,對於賽馬當然是十分了解的。
他很清楚,在賽馬這項比賽中,主要比的是馬,而不是騎手。
雖然騎手本身的駕駛能力,與馬匹的配合默契程度也很重要,但是成績的好壞主要還是取決於馬的速度和耐力。
陳少的這匹馬,是從不列顛王國空運來的純種賽馬,彆說是在這個馬場,就是放在整個華夏,隻怕都沒什麼對手。
而且陳少本人也是一個優秀的騎手,駕駛技術出色,跟他的馬配合也很默契。
眼前的這兩個家夥就差了許多,那個女的不管是騎術還是馬都跟陳少差了不止兩三個檔次,至於那個男的,騎的竟然是這個馬場裡最差的一種馬,簡直就是個笑話。
連馬都不會挑的人,還能有什麼騎術?
至於他之前拍了拍馬頭就讓白馬安靜下來,估計隻是一個巧合,不可能真有那麼神奇。
所以,比賽馬的話,陳少絕對是穩贏不輸的!
跟班越想越放心,就幫著大哥吆喝起來。
“你要跟我比賽馬?”陸凡表情怪異地看了陳少一眼。
“沒錯。”陳少冷冷地說,“既然咱們是在馬場發生了糾紛,那自然要通過賽馬來解決糾紛。如果你贏了,我可以不追究這位小姐騎馬衝撞我的事情,但是要是我贏了,這位美女必須擺酒向我道歉!”
最後一句話暴露出了他的心思。
如果那位美女真的擺酒向他道歉的話,他一定有辦法知道美女的來頭。
來頭要是大的話,賺個道歉也不虧,要是沒什麼來頭,喝完酒他就可以把美女給辦了。
陸凡也不知道有沒有看穿他的心思,隻是搖了搖頭:“算了,沒有賽馬的必要。”
“你們是怕了?”陳少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在他的理解中,在美女的麵前,可是絕對不能露怯的,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慫,看到他的馬好就直接逃避了。
真是太讓他瞧不起了。
“怕倒是不怕,隻不過我沒有參加必贏的比賽的習慣。”陸凡淡淡道。
“必贏?你是必輸吧?哪來的自信?”陳少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如此不要臉,一本正經地說著瞎話。
他很想大聲地喊出來:你憑什麼必贏?就憑你的那匹劣馬嗎?你知不知道老子騎的是什麼馬?
“算了,我們還有事,沒時間在這裡囉嗦。”湯予曦也出來打圓場,“走吧。”
她對賽馬還算是有些研究的,當然能夠看得出來,那位陳少騎的馬,絕對不是他們的馬能夠比得上的。
而且,那位陳少剛才躲她衝撞躲得那麼嫻熟,騎術一定非常好。
湯予曦雖然不知道陸凡的騎術如何,但是她知道,陸凡的馬很差,根本就沒有和陳少的馬比試的資格。
這個賽馬一定是必輸的,輸了要擺酒向那個陳少道歉,這是她不願意去做的,所以她想要借口有事,趕緊跟陸凡離開。
反正在淩雲閣會所裡,陳少就算是再勢大,也不會怎麼鬨騰,他們脫身離開還是沒問題的。
“你們這是打算逃跑了嗎?”陳少故意做出自己最為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