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依然在微笑著。
劉星十分想一拳把這個討厭的笑臉給徹底打歪,然後指著那家夥的鼻子罵上一句“笑你麻痹啊笑!”
這家夥怎麼就能這麼討厭?
戲耍了自己,還裝作沒事人一樣。
劉星轉過頭看了看一旁的張雲嶺,這位大少也是麵色鐵青,顯然有些慍怒。
這就對了!劉星仿佛得到了幾分鼓勵。
“大膽!你這是在戲耍我們劉家嗎?
我奶奶大壽,壽宴都已經過半了,你們的壽禮卻還沒有準備,果然是鄉野刁民,完全不可理喻!”
他大叫著,努力地吸引著更多人的注意。
原來是鄉野刁民嗎?
難怪會連個壽禮都不知道準備。
也不知道劉家如此家勢,怎麼會跟鄉野刁民聯係上,鄉野刁民怎麼能來參加他們的壽宴。
這都是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心中所想口中所談。
還有些人知道當年劉芸的事情,再看到這樣的局麵,心裡都有了幾分嘲諷。
這就是不聽阻攔,非要嫁與鄉野村夫的後果,最終隻能是跟家族恩斷義絕,哪怕是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回來的機會,卻也是再多丟一次人罷了。
這種事情一定要牢牢記住,並且引以為戒,絕對不能發生在自己的家族中。
門不當戶不對的姻緣要不得!劉芸不需要仔細去聽下麵人們的紛紛議論也能知道,那些人定然都是在嘲笑他們。
說實話,如果異地而處,她對於陸凡的這番操作,也肯定是會瞧不大上的。
這家夥到底是想要乾什麼呢?
要說陸凡完全不重視劉家老太太的壽宴,根本沒有準備壽禮,劉芸是不相信的。
這家夥大概是在玩什麼花樣吧。
反正接下來,就看這小子打算怎麼玩。
陸凡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仿佛完全沒有因為劉星的話而惱怒,鄉野刁民之類的話語,也好似不能對他有一絲半毫的影響。
“叫喚,誰告訴你我們沒有準備壽禮的?”
“不是你自己說的?”
劉星拍了拍麵前裝那棵珊瑚樹的箱子。
“看到沒,這才叫送壽禮,東西擺在這裡,讓大家都看到,才是真的。
而不像你們,隻是嘴上說有,卻又拿不出來任何東西,難不成隻是個嘴強王者?”
“哈哈哈。”
這些嘲諷的話語讓不少人都笑了起來。
不過,在大家看來,這個叫陸凡的年輕人,既拿不出壽禮,又要嘴硬不肯服軟,可不就是個活脫脫的最強王者麼?
而且這家夥看起來臉皮極厚,麵對著懟到臉上的嘲諷和耳邊眾人的嘲笑,依然麵不改色,仿佛任何事情都與他無關一般。
這也讓大家不得不佩服,這麼厚的臉皮,這麼過硬的心理素質,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劉星直接代表大家說出了他們的心裡話“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即使如此,陸凡也完全沒有著急“不過就是壽禮而已,馬上就到,你們為何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你的意思是,你的壽禮難不成還能自己長腿跑過來?”
劉星覺得這人實在是夠不要臉的,都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能咬著牙硬著頭皮耍嘴皮子。
對付這種人,他一時竟然還真找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嘲諷羞辱這些,是要對有恥辱心的人才管用,但是這小子,隻怕是沒有這種東西吧,簡直就是無恥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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