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刑逼供這種事上,陸凡如果自認第二,那麼這個世界上基本上就沒人能說是第一了。
他精通醫學,熟知怎麼樣才能讓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
而且他本身實力還強,有些人縱然知道該怎麼做,卻苦於無法做到。
這對陸凡來說根本就不算事。
隨著他的動作,白叔的慘叫聲不停地響起。
他的叫聲淒厲至極,旁邊的那些難民們都被嚇得四散奔逃,而長生會的那些高手們也都有些被嚇住了,好一會都沒有人敢進來救援。
陸凡相信,自己所造成的痛苦絕對是常人無法承受的。
他之前聽過一個十二級疼痛的說法,說女人生孩子是所有疼痛中最厲害的,能夠達到十二級,比其它所有的疼痛都難以忍耐。
對此陸凡隻是嗤之以鼻。
女人生孩子如果真的有這些家夥們宣揚得那麼疼,那人類估計也很難繁衍下來了。
事實上每個女人生孩子的疼痛程度都不一樣,最厲害的能直接疼死過去,是真的死掉,而那些比較輕微的甚至沒什麼感覺孩子就出來了。
這兩種情況的疼痛能一樣嗎?
顯然不能。
但是陸凡卻能保證,自己製造出來的疼痛,隻要一直持續下去,絕對是能要人命的。
所以他相信,一般人肯定扛不住。
但是他沒想到,這個白叔不是武者身上沒有半點實力,骨頭倒還是挺硬的,即使是受了這樣非人的折磨,也依然能咬緊牙關一個字不吐。
看來長生會讓他負責這邊的工作,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至少這家夥的保密性還是不錯的。
可是陸凡沒有時間跟他在這裡磨蹭。
在這裡多磨蹭一會,冰雪的情況就會多一分危機。
陸凡根據自己的感應能夠知道冰雪應該還沒有死掉,否則他應該能有更強烈的感應。
但是她就算是沒死,也絕對不會好受,說不定隨時都會死掉。
麵對這個硬骨頭,陸凡一時還真的沒有什麼好辦法,他也隻有用出最後一招,也是非常危險的一招。
“姓白的,你應該明白,我暫時還不想讓你死,但是你如果以為這樣就能躲過一劫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白叔的臉部已經因為過度疼痛嚴重扭曲變形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依然咬緊牙關,甚至還能咧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彆那麼多廢話,要麼你就乾脆殺了我,但是我能保證,你絕對不可能再找到那個女人!”
這就是他最大的籌碼。
他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家夥非常非常在意那個女孩。
所以如果他直接說出來那個女孩已經被他們打死了,屍體也被處理掉了,那麼他以及在附近的長生會高手們,估計是很難有誰活得下來。
但是這小子的眼神實在是太銳利了,一般的謊話根本就騙不了他。
白叔也隻能先咬緊牙關絕不鬆口,先表明態度,然後再考慮該怎麼談判的問題。
長生會的那些高手們的死活他並不在意,他關心的隻有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我就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程度!”
陸凡的眼睛裡出現了一對白色的火焰。
白叔隻是看了一眼那對白色的火焰,眼睛突然就失了神,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一樣。
他感覺自己的大腦突然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炙烤一般,這種感覺,比上的疼痛更加難忍十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