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所長被勾起了興趣,問:“具體是什麼原料。”
李文軍說:“地溝油。中國人做飯喜歡放很多食用油。其實大部分都沒吃下去,而是被倒進下水道了。我們做排水管網的時候,在食堂的最後一個檢查井都設了隔油設施,用來回收地溝油,循環利用資源也減輕汙水廠負擔。之前‘文軍實業’人不夠多,食堂規模小,效果沒體現出來。以後餐館多了,地溝油收集起來做生物柴油,既可以減輕汙水廠處理的負擔,保護環境,又可以資源回收利用。我們‘文軍物流’那麼多貨車和工程車,還有加油站。隻要你能把生物柴油的品質做上來,單位熱值做到四十mj/kg,完全可以替代柴油。我們自己內部都能消化完。運行穩定,再向全國推廣。”
閆所長的心在狂跳,有點熱血沸騰的感覺。
這是研究者發現有價值項目的興奮和激動,就好像狼發現了可口的羔羊一樣。
環保項目一直都是做了看不見,不做就很明顯。
比如汙水處理,不處理,河水很快就被汙染,處理得特彆好也就是自然河流保持原樣。
大家不會有感覺。
修複項目就更加了,砸錢很長時間才能看到效果的。
治理的汙染河流。汙染隻需要一年兩年,回到原來清澈見底的樣子,卻需要十年,二十年。
可是生物柴油就不同了,直接廢物轉換成燃料。
效益立等可見。
就算是業外人士也能看出其中的好處來。
閆所長說:“如果是要降低成本,要領先同行,那就要從不加催化劑的酯交換反應直接研究。”
李文軍說:“你是專家,具體怎麼做,由你決定。不過我建議你們研究一下把甲醇進行超臨界處理,可能容易突破,如果是超臨界處理,就需要合適的高溫高壓反應設備,這個你可以跟機械廠聯係一下。需要特殊材料,找材料研究所。”
材料所:又是我們,又是我們,你就不能有一分鐘把我們忘了嗎
閆所長暗暗後怕:這是外行人嗎這不是。還好我剛才沒有胡說八道。
而且他這會兒才明白為什麼各個研究所那麼心甘情願為李文軍賣命,是因為李文軍能準確無誤地激發研究者的興趣。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會很努力,不用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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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軍跟兩孩子承諾一定會在一個月內趕回來,才和唐兆年他們出發了。
其實他們出發前聚在一起開了個小會。
唐兆年問:“話說,你們第一站去的是南非哪個首都。”
然後陶光明就傻傻問了一句:“啊,首都還有幾個嗎個國家不就個首都嗎不然還不打起來”
季青韜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如詩說你不喜歡看書,還真是。世界上有八個國家有兩個或兩個以上首都。比如荷蘭,法定首都在荷蘭最大的城市也是經濟和文化中心阿姆斯特丹。但是這個國家的中央政府、國王居住辦公地、所有的政府機關與外國使館、最高法院和許多組織都在海牙。所以海牙是荷蘭的實際首都。”
陶光明說:“這個我也能理解,那南非怎麼會有三個首都。”
唐兆年說:“因為南非是好幾個殖民地國家合並的。合並的時候,三個國家各不相讓,就成了這樣了。現在行政首都,也就是中央政府所在地在比勒陀利亞;立法首都,也就是國會所在地在開普敦;司法首都,也就是最高法院所在地在布隆方丹。可是6年就已建城的約翰內斯堡是事實上的經濟、政治、文化、旅遊中心。”
陶光明皺眉:“這麼複雜,那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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