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世界排名第二的卡爾製藥最先聯係秘書,說想跟李文軍麵談。
卡爾製藥一直是羅沙製藥的有力競爭對手。
然後是排名第十的拉法爾製藥也來聯係李文軍。
李文軍立刻叫其他人從不同渠道去查這兩家的家底去了。比如卡爾製藥。
羅沙製藥現在有點緊張了,要求蘇珊儘快跟李文軍再談。
蘇珊卻還是那句話:“再等等。”
卡爾那個老頭絕對不可能接受李文軍這樣的條件。
這幾十年裡,不止一個人通過各種手段獲得了卡爾製藥的大額股份,可最後都被卡爾那個老頭給踢了出來。
李文軍也不會例外。
拉法爾製藥,她就更不擔心了,因為實力遠不如羅沙製藥。
她覺得李文軍積極地跟其他製藥公司接觸,隻是想刺激羅沙製藥,逼他們接受他的條件。他最終的目標還是羅沙製藥。
畢竟羅沙製藥在他眼裡應該是最容易得手的。
其他股東麵麵相覷,心裡暗罵:女人果然是頭發長見識短。
現在是寧殺錯不放過,坐著等隻會錯失良機。
所以拉法爾製藥剛打過電話不久,羅沙製藥的另一個大股東沃夫岡也給李文軍打電話來了。
沃夫岡說:“哎呀,李先生在伊斯坦布爾搞那麼大項目,怎麼不叫上我們呢?”
李文軍笑了笑:“我知道沃夫岡先生也在安卡拉搞個大製藥廠,哪裡看得上我們這種小投資,小項目。”
土耳其以後的大製藥廠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外資企業,生產出來直接賣給三大洲。
這種賺錢機會,歐洲的大家族怎麼可能缺席。
沃夫岡:“不不不,李先生這個才是真正坐著收錢項目啊。我們這個藥品研發周期長,風險大,關係複雜,手續麻煩。”
這個倒也是真話。是藥就有副作用,就好比現在塗所長母親在試用的那個單克隆抗體靶向藥物就有誘發心臟病的危險。
需要大量的試驗樣本來確定藥物產生嚴重副作用患者的群體共性和概率。
可是投資周期又不允許。
所以藥廠在大把大把投資,大把大把賺錢的同時,也隨時做好打官司和賠償的準備的。
有些藥廠為了掩蓋產生致命副作用的個體案例,不惜動用肮臟的手段。
對於一千萬患者,藥廠是給予了重生希望,減輕病痛的天使。
可是對於某些家庭,藥廠卻是有奪親之仇的殺人惡魔。
看你站在哪個角度看而已。
人類的悲喜從來都不相通,因為利益是不一致的。
李文軍:“沃夫岡先生想要怎麼參與呢。”
沃夫岡說:“我要入股你們的醫療旅遊社區。作為交換條件,你可以入股羅沙製藥在土耳其的新藥廠。”
李文軍回答:“沃夫岡先生給我的條件沒有什麼吸引力啊。”
沃夫岡:“李先生覺得怎麼樣才好。”
李文軍:“我要入股羅沙製藥,而且要做大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