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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第二起案件的死者名叫楊萱,22歲,來自閩夏市。死亡時間是兩個月前,被發現時已經死亡兩天。”法醫文豔緩緩說道,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中顯得格外沉重。
“第三起案件的死者名叫方芯,24歲,浙省寧市人。死亡時間是一個月前,被發現時已經死亡四天。”
“這兩名受害者的死因皆是被扼頸導致窒息身亡,且她們死後都遭受到了侵犯,臉部皆被殘忍地剝掉了皮膚。凶手這種殺人毀屍的行徑簡直是喪心病狂到了極點,凶手的行為無疑是對人性的褻瀆和踐踏!”
說到這裡,文豔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仿佛能夠感受到她內心深處的波瀾起伏。
裴剛緊接著說道:“由於這三起案件中的受害者年齡相近,性彆相同,凶手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轍,因此我們將這三起案件進行了並案調查。而據三位受害者的家屬透露,他們身上所佩戴的戒指、耳環、項鏈等貴重物品都不翼而飛,由此我們推測凶手的犯罪動機可能是為了劫財劫色。”
裴剛皺著眉頭,目光中流露出對凶手的憤恨以及對案件的擔憂之情。
“那揚市有過搶劫前科的人員,你們是否都已經排查過?”韓成問道,他的眼神專注而銳利。
裴剛連忙回答:“嗯,我們已經對全市所有有搶劫前科的人員進行了逐一調查,但截至目前,還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員。”
他的語氣中夾雜著些許無奈。
這時,一名刑警提出了疑問:“會不會是流竄作案?”
沈瑗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這種可能性不大,如果是流竄作案,凶手一般在做完案後就會迅速離開,不會在同一個地方連續作案。”
韓成微微頷首表示認同,接著把目光轉向法醫文豔,繼續問道:“三名死者死後都被侵犯過,那有沒有從死者身上發現凶手的體液?”
文豔搖搖頭:“沒有發現,凶手可能戴了套,也有可能是屍體經過湖水的衝刷和浸泡,導致我們無法從死者身上提取到體液或其他生物檢材。”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遺憾。
整個會議室裡彌漫著一股沉重的氛圍,眾人對眼前這起撲朔迷離、錯綜複雜且異常棘手的連環殺人案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那這麼看來,凶手應該是有計劃地實施犯罪,而非一時衝動......"沈瑗輕聲說道,她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神深邃,似乎在努力思索著什麼。
緊接著,一名刑警憂心忡忡地說道:"凶手一個月殺一個人,現在是第四個月,凶手是否會繼續殺害第四個人?"
這名刑警的話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讓所有人都不禁心頭一緊。
大家紛紛陷入沉默之中,心情沉重,臉上流露出更深的憂慮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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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這名刑警所言不虛,按照凶手的作案規律,這種情況隨時都可能發生。
但如今,他們處於被動局麵,他們在明,凶手在暗,他們根本無法預知凶手會在何時何地動手。
會議的最後,韓成表情凝重地給大家下達了任務。
他首先轉向裴剛說道:“裴隊,你馬上聯合相關部門,加強對楊市城區的警備工作。”
裴剛立刻站起身來,挺直了身子,目光堅定地點點頭,表示明白。
韓成接著補充道:“我們還需要加大對楊市城區的巡邏力度,特彆是在夜晚這個關鍵時段。儘管這樣做不能百分之百地保證凶手不再作案,但至少能夠產生一定的威懾力,讓凶手不敢輕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