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所謂的菜,就一種,其實就是鹹菜,那就是把山東盛產的大蔥直接用大鹹鹽粒子醃了。
可是話再說回來,就在這個年代,絕大多數的時候又能吃些什麼呢?能吃飽肚子就已經很不錯了。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每個人都就著那大蔥葉子吃了幾碗熱騰騰的大碴粥,倒也吃了個熱氣騰騰,更何況每個人還多多少少喝了點酒。
一時之間,一夜的疲倦終究是緩了過來。
而這個時候,婁月他們幾個就已經和另外幾個士兵在旁邊開始說話了。
“我們幾個是二營三連三排的,是跟著排長一起到商營長這裡來的。”其中一個士兵就跟婁月低聲說道。
“你們咋想著上這裡來了?”婁月和他手下的人都很詫異。
趙鐵鷹團和商震營那都是屬於一個師的。
如果說商震跟趙鐵鷹關係很好,說我相中了你們那裡的幾個人,你把他們給我吧,趙鐵鷹同意了,那都不是事。
可是在趙鐵鷹不知情的情況下,他手下的人卻是投了商震營,那麼這個事兒說大可就大了。
如果這件事曝光了,這幾個士兵被趙鐵鷹收拾成什麼奶奶樣就不說了,那商震這事兒辦的也不對呀,你把自己是彆這團的人拉到自己營裡,那不等於挖自己人牆角兒嗎?
那個士兵掃了一眼商震營的其他人,屋子裡當然有其他人,不過此時他們卻沒有人去管他們這些原來一個團的人在嘮些什麼,他們卻都是在看婁月繳獲的那把日軍的指揮刀。
那個士兵便趴在了婁月的耳邊,低聲說了起來,婁月的眼神就隨著那個士兵的講述變得愈發的震驚。
過了片刻,婁月抑製著自己內心的震驚,才低聲問道:“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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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小兵吃飽了撐的撒這種謊!”那個士兵說道,“我就是看不慣,憑什麼大家都是東北人,人家商營長這樣打鬼子,反而要害人家。
我們就跟排長留了下來,不過排長就在昨天和小鬼子打仗的時候沒了。
那我們也不走,在這裡呆著舒心,這裡的長官和我們吃的都一樣的,頂天說話就是帶點口頭語,但是從來不打我們。
婁排長,我跟你說這些話,你可彆往回傳話。
我記得當時商營長說,咱們大家在一起打鬼子不容易,不能因為這件事,把咱們自己師整分裂了。”
婁月看著看那士兵的眼神,眼見那士兵眼神清澈,並不是撒謊的樣子。
更何況,作為一個老兵,他也知道趙鐵英那一向唯我獨尊飛揚跋扈的作風,雖然他依舊震驚,可是在內心裡,卻已經信了。
他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卻又覺得無話可說。
而這個時候,屋子裡的一個大嗓門兒卻已經說道:“不就是一把小鬼子的指揮刀嗎?那咱們打了這些年的仗那劃拉回來的還少了?
關鍵是咱們要這玩扔沒用!
拚刺刀趕不上步槍,做殺豬刀還嫌太長,那也就是升官發財能夠用到。
就咱們這幫人,你看誰有升官發財的命?沒等升官發財的人早就彆咕了,要不就是失蹤了!”
婁月下意識的向那個士兵看過去,眼見那個士兵長得挺壯的,可是一看就有一股虎超的勁兒!
“虎柱子,你是不是又欠捋了!”錢串兒說話了,而旁邊的人也不樂意了。
你虎柱子說不能升官發財也就罷了,可是你說失蹤那是指誰?那不就是在指營長商震?這事兒不能提呀!
“我咋就欠捋了?”那虎柱子又梗著脖子強。
“你不欠?你信不信老王叔一聲令下,我們再把你揍一頓?”錢串兒沒好氣的說道。
“提那**登嘎哈?”一提起王老帽來,虎柱子話說的挺難聽,可是語調卻已經降下來了,“嘿嘿,他沒在,他被找著上師部了。”
還沒等錢串兒再說虎柱子呢,可是這時卻有士兵從外麵跑進營部裡,大聲說道:“不好了,老王叔被姓趙的給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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