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和蔡泗說話的時候,那個“老吳”走了過來,對蔡泗說:“老四,問清楚了,那個襲擊你的女人就是疤臉他們的人。
我們雖然之前送了一封信過來想穩住他們,可他們還是不放心,所以把她派出來留意外麵的動靜。
她在周圍轉悠的時候,好像有看到我們的人往樓上去,開始想電話提醒疤臉他們,但電話線被我們提前掐斷了,所以她隻能弄出一些亂子,好設法引起疤臉他們的注意,幸好魏哥果斷,我們動作又快,才沒被她得逞了。”
蔡泗想了想那情況,也是後怕,說:“還真是懸,疤臉要是提前出逃……”說著,他又看了看陳傳,笑著說:“不,有陳學弟在這呢,他一樣逃不掉。”
老吳看了看陳傳,心裡也很是認同。
陳傳搖了搖頭,說:“四哥,沒有大夥,我攔不住他的。”
這話對也不對,因為他能做到這麼順利的搶攻,那是因為先前已經觀察了疤臉一陣了,格鬥者要是能提前掌握對手的信息,就完全可以用各種較為有針對性的方法。
要是完全不了解,那可能就要苦戰一會兒才能摸清楚路數了,而他有“第二我”,他有比彆人高的多的容錯率,所以贏麵依然很大。
魏常安這一邊,在處理好一些事後,他也是第一時間回來找到陳傳,並對他說:“這次本來想再請學弟吃個飯,不過還有很多事要善後,尤其是要快速審出方大為一夥人的下落,可能沒有這個空閒了,隻能有準確結果再說了。”
陳傳笑著說:“魏哥先忙自己的事吧,這頓飯就欠著。”
魏常安點了下頭,說:“後續的事可能還要喊上學弟。”
陳傳說:“魏哥到時候打我電話就好。”
魏常安喊過蔡泗,把車鑰匙扔給他,說:“老四,這裡有老吳,你開我的車,送學弟回去。”
蔡泗一把接過,說:“明白。”
陳傳說:“不必了魏哥,你這裡忙,我自己能回去。”
魏常安卻是按住他的肩膀,衝他搖了搖頭,鄭重說:“這次聽魏哥的。”說著,又用力拍了拍他。
經過這件事,他已經不把陳傳當做自己需要照顧的學弟了,還是平等的合作夥伴,有鑒於陳傳表現出來的武力,地位可能還要高上那麼一些。
陳傳見他這麼堅持,也沒有矯情,點了下頭,說:“好。”
蔡泗立刻去了停車所在,把車開了清理出來的路口,載了陳傳上來,就往行駛學院而去。
這一場抓捕行動從十點開始,等陳傳回來的時候,還不到十二點,與蔡泗分彆後,他下了車,來到宿舍公用電話這裡,先給成子通打了一個電話,表示事情順利結束,他已經回來了。
由於此時這裡周圍人來人往,所以很多話他也不方便多提,隻是大略說了下情況就掛了。此時正好是飯點,他去食堂吃頓午飯後,就回了宿舍。
在戰勝疤臉後,他能感覺到“第二我”與自己的重合時間有所增長,具體多少時間還要再看,上次問小姨借的姨夫的手表還沒還,所以他直接用手表讀秒,試了下來後,發現這回至少增加了五分鐘。
那麼重合時間總計應該達到了二十分鐘以上了。
如果隻是兩個格鬥者交手,那這點時間是綽綽有餘了。
可他以後所要麵對的可能是更為複雜的情況,甚至一天會遭遇幾場戰鬥,那麼一旦第二我無法為他提供助力,他的戰鬥力就會驟然下降,這甚至關乎到他的性命,所以對他來說,這點時間還遠遠不夠,還得繼續努力。
不過這一次他也是感覺到,持械證的重要性,彆的不說,要是手上有一把趁手家夥,那可能根本用不著這麼費事。
可上麵對這方麵限製很大,特彆是對武毅的人限製更嚴。
當時在場這些人中也就魏常安有持械證,其他的要麼隻能打些擦邊球,要麼就是因為自身武力不足,拿了器械也沒什麼作用。
沒有練成勁法,就算拿了兵刃,對於疤臉這種連槍都打不動的人也幾乎構不成什麼威脅。
當然也不是沒有那種私下攜帶兵器的人,畢竟上麵也沒有這個能力去盯死每一個人,但這種涉及官方性質的追捕,就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了。
他想了想,走入了臥室,將那柄雪君刀拿了出來,來到了外麵的公共訓練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