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顧明德走了上去,來到陳傳麵前,目光帶有詢問之意,身後一眾委托公司的人也都是站在那裡看著,神情之中還帶著一絲緊張和期望。
陳傳看向他,又望向後方所有人,開口說:“諸位,根源清除,這裡已經安全了。”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露出了喜悅之色。
為了這個委托,他們可是頗受折磨。其實隻是單純在外麵待幾天那還好,他們都耐的住,可飛頭這東西實在太挑戰人的神經,而且還會令周圍的人隨時陷入瘋狂,這就讓人不得不隨時加以提防了。
連續幾天下來,他們的神經都是處在高度緊繃的狀態中,而現在終於能鬆一口氣了。
不過鬆懈的同時,又透著一股興奮,這次飛頭教的根源被他們拔除,看樣子連帶其他地方的飛頭差不多也都是被清除了,剩下的信眾已經不成氣候了,飛頭教勢必被連根拔起,這麼大的功勞,這次的評價絕對不會低,每一個人都能得到不少好處。
顧明德這時吩咐了一聲,後麵等著的人立刻朝舊廟裡衝入進去,見他們果然沒事,確信陳傳所言不虛,他走上前,重重拍了拍陳傳的臂膀,也是按捺不住語聲中的激動,“陳專家,辛苦了!”
陳傳笑了笑,“諸位也是。”
顧明德說:“昨天晚上陳專家沒出來,我們很是焦急,想進去但又怕壞了陳專家的布置,隻能在外麵等著了。”
陳傳說:“那我要謝謝諸位,你們能在外麵等著,這是對我能力的信任。”
顧明德又拍了拍他,笑著說:“對於陳專家這樣有能力的人,我們可不缺耐心。”助手潘仲在一邊跟著湊趣,“以後做委派,我們隻信任陳專家。”
其他公司的委托都是暗暗點頭,這幾天他們看得很清楚,陳傳身為對付怪談的專家,自己一個人衝在最前麵,他們做得事雖然不少,可嚴格來說,主要是屬於幫襯了,可人家一點沒不把他們當回事,和這樣的人合作誰都願意啊,關鍵時候也不用怕被坑。
陳傳到了帳篷裡,喝了點水,又吃了幾根營養膏,休息了一會兒,就又走了出來。
因為這裡下來的事用不著他多管了,而且出來了三天,也差不多該是回去了,在和顧明德等人都是打過招呼,收了一大疊名卡之後,他就從山上下來,到了營地之中,卻意外看到了任恕和司機小韋等在一起。
他說:“任先生怎麼來了?”
任恕趕忙上來,說:“我在公司等了一天,沒見回訊,心中著急,就索性開車趕過來了,到了這裡才知道陳先生還在處理委托,就乾脆等在這裡了。”又情緒高漲的說:“剛才我們聽山上下來的人說,事情已經被陳先生解決了?”
陳傳點點頭,說:“不隻是我,是和上麵諸位一起解決的,現在事情隻剩下一些收尾事宜,不需要我們操心,我們可以回去了。”
“好好!”
任恕興奮無比,他覺得自己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將陳傳找到了公司來,可惜簽的隻是臨時協議。
不過想來也是,這樣有這本事的人又怎麼會輕易被束縛在某個地方呢?他們隻能用加倍的真誠和更好的條件來對待這位了。
陳傳上了車後,小韋拿了一條毯子過來,“陳專家辛苦了幾天,不如先休息下,我會儘量把車子開穩當一點的。”
陳傳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接了過來。
“韋師傅,謝謝了。”
小韋忙說:“陳先生,叫我小韋就好。”他幫陳傳把車門關上,到了前麵,坐到了駕駛座上,係好安全帶,啟動車子,就往陽芝市方向回轉。
回城路上,他果然開的非常穩,雖然他隻是一個司機,說不上什麼話,可不妨礙他對陳傳的佩服,因為這幾天他等在下麵,時不時能聽到上麵傳下來的消息,其中很多都是關於陳傳的。
可以說這次清除怪談的主力就是陳傳,就連周圍的司機和後勤人員聽說他是陳傳的司機後,都是對他非常客氣。
陳傳靠坐在後排座椅上,人也是放鬆下來,這次儘管成功解決了怪談,可其實也非常凶險,就連
最後那一回,如果他沒能及時排除那些飛頭的乾擾,還真有可能讓根源飛頭怪回到血肉堆中,那時說不定前麵兩天的努力就白費了。
雖然付出很大,可同樣的,他收獲也是很大。
這一階段的說法為“築筋橋、架骨梁”,異化筋膜在生長出來之後,自然而然會影響到做為附著和包裹物的骨骼筋肉之上,並同時對這些部分進行滲透和異化。
對於一般格鬥者來說,因為勁法的側重
點有所不同,那也隻能選擇先強化某一部分的異化組織,再由此慢慢讓身體去適應,慢一點至多是進度慢,可一旦快起來,異化組織可能就會無序生長,侵奪人體的正常功能。
實際上學員使用的許多藥物除了配合刺激異化組織生長,有一部分就是起到維持身體機能作用的,在有必要的時候,甚至還需要對生長過快的異化組織加以抑製,以避免身體機能崩潰。
這就需要把握好每一個階段,按照步驟一個個去合理的引導和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