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景礫能在中心城生存,並開拓出一個團隊,除了人脈關係,他也是有腦子的,穿著這身防護衣,你管這叫武館的學員?
這他嗎至少是公司高管和政府處長一級才能穿的防護衣!
信息一定出錯了。
對方背後肯定還有一個高明的共鳴者。
這下問題就變得複雜了,他背後冷汗都下來了,拚命想著到底是誰在針對自己,是因為那批貨?還是之前哪件大人物囑咐的事情沒收拾乾淨?
他也沒想著能和解,彆人都殺到門上了,還能放過自己?彆開玩笑了。動手到這個地步,就算自己肯退讓,對方也不會相信自己事後會善罷甘休的,隻能乾到底!
要麼被人殺,要麼就是他殺了彆人!
這些念頭在他的腦海裡一瞬間就轉過了,他神情變得獰厲起來,惡狠狠的發出命令“給我想辦法解決他!”
這些團隊精英聽到他的命令,排列成了小隊陣型,前麵一排人立刻舉起了手裡的防衛盾牌,從身邊抽出了鋼錘鋼棒,後麵則有人取出了伸縮杆長叉,他們從三個方向上朝著陳傳這裡慢慢逼圍過來。
景礫則是立刻關照身邊的共鳴者說“給我查他的真實身份!”
那個共鳴者知道自己剛才出錯了,一聲不吭開始查詢,可是每次查到之後,總是發現對應不上。
他知道這是對方背後的共鳴者在搗亂,這個其實沒什麼技術含量,就是事先準備好大量的相似信息來替代,可放在眼下的確很好用,除非有非活躍意識體幫助他分析,他暗罵一聲,隻得繼續追查下去。
景礫等了一會兒之後,就感覺不耐煩了,立刻用界憑聯絡其他人,很快找到了一個以前經常合作的共鳴者。
聯絡上了之後,他眼睛中有紅色光芒閃爍,說“看到前麵的那個人了麼?給我破壞他的界憑和植入體!”
陳傳見到這些人圍上來,他將雪君刀抬起了一點,也朝著這些人走過去,而在他走動的時候,就與第二我進入重合狀態之中,刹那間,周圍的一切都是變的緩慢了下來。
哪怕具備優勢,格鬥者的本能讓他沒有直接去衝正麵,而是直接繞過了前方的盾牌,選擇側麵突殺。
在極快速度的加持下,隻是刀光一閃,那裡兩個人就被用剖斬開來,不過等他第三刀斬下的時候,當得一聲,斜角一個人持盾的人及時將盾移過,擋住了他這一擊。
而不止是他,就在短短片刻間,剩下的所有團隊成員就一改剛才的遲鈍緩慢,變得能夠跟上了陳傳的動作了。
這是因為這些團隊成員在看到陳傳從視線中消失後,神經強烈刺激之下,體內植入體主動朝身體注射了特製藥劑,使得他們身體素質在短時間內得到了爆發性的提升。
這種軍方出產的特殊藥劑和植入體如今幾乎是每個精銳團隊所必備的,不然重金打造的團隊在遇上第三限度格鬥者時一個照麵就被消滅,那就是笑話了。
景礫忽然見到眼前一花,然後場中所有人的動作變得模糊起來,這明顯是超出了他的視線捕捉範疇。
他心中不禁一陣悚然。
這他嗎是第三限度格鬥者!
第三限度格鬥者全都是需要在中心城公共安全部門注冊的,連出行都是需要報備的,無論是國內國外都是這樣,因為這種人一旦全副武裝起來,破壞力實在太大了,可以對每一個身居高位的人造成威脅。
他衝著身邊的共鳴者厲聲問“還沒有找出他的身份麼?”
“再等等……”
共鳴者也很無奈,他對麵這個對手很狡猾,充分利用了之前的準備,不和他拚技術,就是和他拖時間,雖然他現在已經在一點點在逼近了,可看去還要不少時間。
景礫的耳畔此刻則傳出另一個共鳴者聲音“他沒有植入體,乾擾不了。”
“界憑呢?”
“界憑他隻接收一個頻道,其他功能全都關了。”
景礫罵了一句,想了想,覺得在外麵不安全,招呼那個共鳴者一起回到了車上。
陳傳見到這些人眨眼間就跟上了自己的速度,卻也沒覺得多少意外,這種情況在之前就遇到過了,在陽芝市都有人能搞到這種東西,在中心城那是更加的容易了。
隻是不太一樣的是,與之前他碰到的那些人相比,麵前的這些,每一個人的動作都非常協調,且互相之間默契配合的程度驚人。
就在那麵盾牌擋住他這一刀的同時,後麵的長叉就已經朝他捅了過來,另一個人手持鋼棒的人則抬起槍對準了他的頭顱,沒一個人因為前麵隊友的慘狀而有半分的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