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亞得裡亞海上。
菲利普坐在搖晃的甲板上,看著船舷外的風景,不由得覺得有些後悔。或許自己不該加入海軍,而是應該去北方,去那裡和帝國作戰。
“怎麼一直不打仗?”
見到船長走過來,菲利普立刻開口問道。
“你腦子有問題?”
船長咧了咧嘴。
他們和那些陸軍可不一樣。
儘管這笑如幻影般稍縱即逝,且淡薄到幾乎可被視為錯覺,卻在薑凝心中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看來這幾個攻擊她的人應該是胖和尚的幫手,本是蛇鼠一窩的賊人,卻打著正義的幌子來圍殺自己。
老者本就佝僂的腰板再次下垂了幾分,但儘飛塵和白發少年確實沒有半分的感覺。
薑凝剛洗完澡出來,濕漉漉的頭發隨意披散,身著一件白色睡裙,直直地看著他。
塔橋上,被攔下的司機從臉上拿下那個證件,剛要破口大罵,可在看到證件上的字樣後也是瞬間閉了嘴,撓了撓頭,他一言不發的倒車,隨即繞開走遠,在路過那輛賓利時,他還不忘將證件輕輕的放回車內。
可他萬萬想不到,五彩靈液是明煌劍子暗中放出去的,且在其中加了一滴淨靈寶液。
再是另一個大世界,一片海域的海底深處,埋著一堆早已腐朽的屍骨。而在屍骨的身下,就有一件平平無奇的洞天法寶,少炎醜的一個分身便藏在裡邊。
何止以後,他都恨不得自己能把重生日期提到兩年前,把以前那些黑曆史也給徹底抹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