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開始之前的浴室區域。
祖母的到訪打亂了所有人的計劃,就連花淵也是滿頭大汗,她本以為祖母以牽手的形式將羅狄帶去晚宴已經屬於最高的待遇。
萬萬沒想到,祖母居然也會不遵守姐妹會的規矩,在夜晚到訪。
如果讓祖母發現她也在這裡,並且是帶著搶奪她人伴侶的目的來的,很可能會惹得祖母生氣,甚至是降下嚴厲的懲罰。
今年更是最重要的一年,很可能涉及到有關於個人的晉升安排。
花淵什麼都不怕,唯獨擔心這一點。
這時,
進門的祖母已將目光投向浴室,隻需將感知波及過來,很輕鬆就能發現藏在裡麵的三個人。
花淵自認不可能在祖母麵前動手腳,若使用能力將浴室封鎖起來,也隻會招來更大的懷疑。
她瞳孔間的焦急慢慢變成了一種無奈的擺爛。
危急時刻。
伊莎貝拉移步站在浴室門前,刻意放大她的氣息而主動暴露,“是祖母來了嗎?稍等一下,我馬上出來!”
這樣的主動暴露讓祖母收回感知,默認伊莎貝拉正在裡麵洗澡。
白帽拋來,浴室隔離,任何窺探手段都無法穿透帽簾,最多隻能看到些許陰影輪廓,聲音也被壓到最低。
呼……
無論是接近擺爛的花淵,還是蜷縮在浴缸的希婭都鬆了一口氣。
伊莎貝拉則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睡袍滑落。
肉眼可見的汗水不斷從毛孔間溢出,小腿則在不受控製地抖動著,就差把緊張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然而還沒等到她緩和過來,
兩條手臂突然將她從身後緊緊抱住,舌頭沿著她的後頸舔舐而來,待到耳垂處才終於停下。
“伊莎貝拉,你變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啊~居然這麼有勇氣,敢於在祖母麵前撒謊……也不算撒謊吧,而是非常聰明的注意力轉移。”
話音剛落。
班長的腦袋被一股侵犯性的力量所牽引,側轉90°與花淵麵對麵,還不等班長反應,便有嘴唇貼了上來。
一種類似花蕊或是手的東西直達班長的大腦並貼附在表麵,
整個過程持續了足足一分鐘。
看似親昵,實際是花淵在驗證身份,在她看來伊莎貝拉的行為有些出乎意料。
分開時還牽連著晶瑩剔透的液體絲線,
花淵的手指在舌頭表麵輕輕刮動,“嗯~味道還是一樣,看來你這一年果然成長了不少,也難怪能夠找到這麼好的伴侶,姐姐我還真有些羨慕呢。
既然你幫了姐姐,我便不再打狄先生的主意。”
“好……好的。”班長輕咬著嘴唇。
“話說你的伴侶到底在哪方麵特彆優秀?居然能讓祖母做到這種程度,要知道祖母以前可是非常排斥雄性的。”
就在班長想要說明與痛苦有關的情況時。
啊~
一陣之前在晚宴前就聽見過的聲音再次傳來,而且是隔著帽簾傳來的浴室內,可見這聲音的穿透性到底有多強。
由於距離更近,
聽得也更加清晰。
就連意識被清空,而蜷縮在浴缸間裝死的希婭也彈射了起來,將兩隻純白眼球貼在浴缸牆麵上,試圖查看外麵的情況。
花淵與吳雯也是一樣,快速將眼球貼上了浴室門,發揮出她們最大的透視能力。
可由於帽子的存在,最多隻能看到黑白兩色與模糊的輪廓。
呈現在她們眼裡的輪廓是一個倒著的「t」型結構,讓她們各自在大腦間腦補出了可能出現的情況。
“祖母居然……”
花淵最為激動,她腦補出來的畫麵比任何人都要清晰與準確,甚至還是動態圖。
時間流逝,這樣的輪廓卻始終不變,期間不斷能夠聽見來自祖母的聲音,甚至隨著時間的流逝絲毫沒有減弱,頻率還越來越高。
一小時,
兩小時,
三小時,
花淵整個人都懵了,她曾經嘗過無數人,從未有人可以持續這麼久,哪怕打了針吃了藥也遭不住,更彆說對象還是祖母這樣的高位存在。
她整個人因為過度腦補都快要撐不住了,話語間都帶著顫音:
“伊莎貝拉,這男人到底是什麼怪物?這麼久不得死啊……”
班長隻是一個勁地搖頭,她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就連對男女關係完全不感興趣的希婭都在一旁吞咽著口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終於,
四個小時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