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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二道:
“奉明哥,胡先生與一場少將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把馬思成移送到特高課,他不是更容易把馬思成撈出來嗎?”
祝奉明道:
“少秋,你有所不知,雖然煙台的特高課是為一場少將的軍部服務的,但特高課自成係統,說直白點,他們的直屬上級是省城的特高課,一場少將的命令,他們可以聽,也可以不聽。”
“現任煙台特高課的課長,雖然軍銜比一場少將低了兩級,但一場少將也不好直接命令特高課放人,尤其是在案情沒明朗之前。”
“所以說,胡先生不敢輕易把馬思成移送到特高課,到了那裡,他就無能為力了。”
“但如果把馬思成關押在咱們特工處,胡先生雖然不能越過蕭先生把人釋放,但至少還在他的控製範圍之內。”
“關押室的肖室長,審訊室的樊室長,都是胡先生的人,隻要肖室長和樊室長不對馬思成用刑,馬思成就可以平安無事。”
驢二笑道:
“原來如此。奉明哥,馬思成被軟禁了,這情報科長誰來當?”
祝奉明道:
“由原來情報科的曲婉玲小姐暫時擔任,先乾一段時間,如果工作出色,就正式出任情報科長了,如果蕭先生認為她勝任不了,就再找人頂上。”
驢二笑道:
“胡先生知道曲小姐和蕭先生相好,他能同意嗎?”
祝奉明笑道:
“他不同意也沒辦法,是他的手下馬思成不爭氣,沒保住情報科這個部門,現在情報科也成為蕭先生的了。”
驢二苦笑道:
“經過這一鬨,晚上給我的‘接風宴’,聚不成了吧?”
祝奉明道:
“我請示過蕭先生了,宴會繼續,不過,蕭先生和胡先生都不會參加,隻有咱們這些科室的頭頭參加,大約十多個人吧。”
“包廂我已經定好了,就在對麵的宴賓樓,時間是晚上八點。”
“對了,少秋,在參加聚會之前,你最好先見見孫隊長,他畢竟是你的頂頭上司,先拜訪他,他感覺你重視他,以後才好相處。”
驢二道:
“可以啊,孫隊長回來了嗎?”
祝奉明道:
“回來了,他剛才在蕭先生的辦公室,應該快回自己的辦公室了。”
就在這時,二人都聽到了對麵的辦公室,響起了鑰匙開鎖的聲音,那正是孫正堂的辦公室,就在驢二的辦公室對麵。
祝奉明笑道:
“咱們山東地邪,說曹操,曹操到,他剛進門,咱們稍等一下,就去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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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二道:
“孫隊長這個人怎麼樣,好相處嗎?”
祝奉明笑了笑,說道:
“孫隊長是乾警察出身,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心細的很,不過,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他不難相處。”
“他這個人很驕傲,在咱們特工處,他隻服蕭先生,彆人誰也不服。脾氣可能有點大,你剛來,儘量不要衝頂他。”
驢二笑了笑:
“我明白了,咱們去吧。”
祝奉明和驢二,走出辦公室,看到對麵的辦公室虛掩著,知道孫正堂就在辦公室中。
祝奉明敲了敲門,說道:
“孫隊長。”
裡麵傳來孫正堂的聲音:
“是奉明啊,進來吧。”
祝奉明推開門,帶著驢二進去。
孫正堂正坐在客位的沙發上喝茶,此人年約三十六七歲,頭頂有些禿,但眉毛又黑又濃,眼睛不大,眼神卻很銳利,看起來其貌不揚,卻有一股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