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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二這句話一出,倒是把日軍翻譯官嚇了一跳。
在日軍翻譯官的印像中,除了抗日分子敢當著他們皇軍的麵,破口大罵之外,所有日偽行政部門的人,沒有一個人敢當麵罵皇軍,哪怕頂撞和出言不遜都不敢,這個特工處的一個副隊長,卻敢罵皇軍“算什麼東西”。
不過,日軍翻譯官知道,這個趙少秋曾經救過一場少將的女兒,有一場少將這棵大樹蔭身,才不把渡邊大尉放在眼裡的。
日軍翻譯官為了不讓驢二和渡邊大尉起衝突,隻好用委婉的語氣向渡邊大尉翻譯:
“趙先生說,這是他們特工處的工作,他隻能向他們主任彙報工作。”
渡邊大尉雖然不算精通漢語,但也略懂一些,聽明白了“東西”這個詞,知道驢二在罵他,而且就算他聽不懂漢語,但也能從驢二那輕蔑的眼神,和傲慢的態度中,知道驢二瞧不起他,輕視他。
渡邊大尉大怒,忽然掏出手槍,指向驢二的腦袋。
驢二雖然不想暴露身份,但麵對渡邊大尉的挑釁,他也不再忍讓示弱,讓渡邊大尉向他舉槍的時候,他也毫不客氣,迅速舉起手槍,指住了渡邊大尉的腦袋。
渡邊大尉瞪著驢二,目光凶惡,罵道:
“八格----”
驢二不等渡邊大尉罵完,就反罵回去:
“八格你媽個頭!開槍啊,你敢開槍,老子先乾死你!”
日軍連忙端起槍,槍口全部瞄向驢二。
五個特務嚇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幫“趙隊長”,還是該幫皇軍,他們當然想幫趙隊長,但卻又不敢得罪皇軍。
五個特務手足地措,愣在原地,既不敢幫趙隊長,又不願幫皇軍。
渡邊大尉舉起手槍,瞄準驢二腦袋的時候,本來他並不想殺死驢二,畢竟他也不敢違抗一場少將的命令,不敢得罪一場小姐,他隻是想掏槍嚇唬一下驢二,嚇得驢二屈服,最好是跪地求饒,他有了麵子,就會饒了驢二。
沒想到驢二卻膽大包天,在他舉槍的同時,驢二的槍口向對準了他,此時,他當然可以開槍殺死驢二,但驢二也會在臨死之前打死他。
那他就要和驢二同歸於儘了。
渡邊大尉認為,自己是堂堂的皇軍戰士,生命珍貴的很,他當然不肯與一個中國人同歸於儘。
可是,形勢所迫,他又不能先放下槍,那就是向驢二示弱,太丟皇軍的臉了。
他們二人舉著槍,都不開槍,日軍沒得到渡邊大尉的命令,也不敢開槍,他們擔心,在他們開槍的同時,驢二可以殺死他們的長官。
一時間,氣氛僵持住了。
正在這時,忽然傳來蕭重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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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眾人轉頭一看,隻見蕭重生在孫正堂和十多個特務的擁護下,快步而來。
孫正堂知道渡邊大尉和趙少秋有仇,擔心二人起衝突,所以趕緊向蕭重生彙報,蕭重生也感到不妙,連忙帶著孫正堂和十幾個特務,追了過來。
蕭重生率人趕過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隻有幾個日軍在打掃戰場。
蕭重生問了日軍,知道驢二和渡邊大尉在這邊,連忙趕了過來,恰好看到驢二和渡邊大尉持槍相對,一觸即發,連忙出言阻止。
蕭重生快步而來的時候,渡邊大尉仍然不肯放下手槍,仍然指著驢二,驢二也指著渡邊大尉。
驢二等蕭重生走近之後,仍用槍口指著渡邊大尉,轉頭對蕭重生喊了聲:
“蕭先生。”
蕭重生在驢二和渡邊大尉的中間,停下腳步,道: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