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喝幾杯。
震顫忽至。
比之上回更劇烈許多。
酒水灑出。
旁側器架上的
兵刃紛紛被震落。
有戰馬嘶鳴。
但很快又歸於平靜。
林澄知皺眉道:「我來得路上便感覺時有震顫,懷疑是有大物在虛空裡一戰,畢竟尋常之輩,很難從虛空裡影響到人間,但究竟會是何人?打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有結束?」
何郎將不甚在意道:「有國師在,縱有大物切磋也沒什麼,真有什麼問題,國師自會第一時間製止,既然沒有,那就不用管。」
裴靜石入隋,何郎將毫無所覺。
哪怕裴靜石就是從奈何海跨越磐門過去的。
林澄知卻道:「如果其中一方就是國師呢?」
何郎將一愣,他驚訝道:「難不成是西覃劍聖來了?!」
林澄知說道:「若其中一人真是國師,除了裴劍聖或者西覃國師柳謫仙,恐怕旁人也沒資格一戰,而這種層麵的切磋,咱們更沒資格觸及。」
何郎將皺眉說道:「無論是誰,反正是大物無疑,又恰是在菩提入隋傳法之際,兩者是否存在關聯?看來菩提傳法一事,比我想象的問題更重,怕是西覃竭力要讓此事如願。」
林澄知說道:「所以還是先關注眼下磐門事宜吧,隻是乾等著我認為不太行,既然要盯著對方找其破綻,何郎將懶,隻讓手下人去辦,難免有些事看不真切,我親自盯。」
不論是誰,他的確很想一睹,但知道想也沒用,對方在虛空裡,他根本瞧不著。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劍門的心口如一,想到什麼就立刻去做,並非泛指所有的事,似林澄知想目睹此戰,又知目睹不了而放棄,就不會存在影響劍心修為的情況。
因為此事可有可無,並非有多麼重要。
反而林澄知想拔劍殺菩提修士,情緒更劇烈,被勸阻不殺,才會受到影響。
但相應的,隻要不是嚴重到非做不可,劍心的輕微搖晃,很容易解決,一是遲一些殺,隻要最後殺了就行,期間不會影響修為,也可以換個方式,雖不殺,情緒能出去,亦無礙。
簡單點來說,要舒心,心不爽,那就有問題,而心能爽,解決問題的辦法可以有很多種。
可如果因為一件事,情緒已經擠壓到極限,解決的辦法就隻剩唯一了,旁的無法代替。
打個比方說。
有人啐你一句,你心裡不爽,可以罵回去,也可以將其打一頓,如果對方道歉,你或許亦能原諒,但若滅你滿門,無論用何種手段,你的目的必然隻有一個,也絕不可能放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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