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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塹長一智。
這一次張海洋變聰明很多。
他並沒有敢進到四合院內打聽消息,而是一直守在四合院外。
不多時,還真讓他給等到了,隻見一個胖乎乎的家夥哼著小曲,慢悠悠地從四合院裡走了出來。張海洋仔細一瞧,嘿,這不就是剛才自己在院裡挨打時,在旁邊叫得最歡的那個人嘛,聽旁人喊他好像叫做劉海中呢。
此時的劉海中正心情不錯呢,在院裡看了一場好戲,這會兒準備去小酒館打點兒酒,好回家美滋滋地喝上幾杯,壓根就沒察覺到自己已經被張海洋給盯上了。
張海洋一看機會來了,立馬從角落裡跑了出去,一個箭步衝到劉海中跟前,伸手就攔住了他的去路。劉海中冷不丁被人這麼一攔,嚇了一大跳
等他回過神來,仔細一看,認出是剛在院裡挨了打的張海洋,心裡就沒太當回事兒,想著這人剛被收拾了一頓,估計也就是個軟柿子,便不耐煩地皺著眉頭,揮了揮手說道:“喲,是你呀,剛在院裡挨打的還不夠慘啊,還敢在這兒攔我的路,趕緊滾蛋,彆在這兒礙事兒,我可沒功夫答理你。”
張海洋這個時候卻不慌不忙了,他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地告訴劉海中:“劉海中,我可告訴你,我是鐘躍民的小兄弟,鐘躍民你知道吧,那可是這一片有名的大院子弟,你今兒個可得好好跟我說道說道閻解成的事兒,不然的話,哼,有你好看的。”
劉海中一聽這話,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覺得挺奇怪的,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喲,你是鐘躍民的人又怎麼了?我還怕你不成啊。
剛才打你的人又不是我劉海中,你找我麻煩乾嘛呀,我可跟你這事兒沒一點兒關係,彆在這兒胡攪蠻纏的了,我還忙著去打酒呢,沒閒工夫跟你在這兒瞎扯。”說著,他就想繞過張海洋,繼續往小酒館的方向走去。
張海洋哪能讓他就這麼走了呀,趕忙又上前一步,再次攔住了劉海中,眼神裡透著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兒,說道:“劉海中,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說說閻解成的事兒,那就是不給鐘躍民麵子,到時候他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掂量掂量吧。”
這下子,劉海中可有點犯難了,他站在那兒,心裡琢磨著,這事兒到底該怎麼應對才好呀,一邊是不想摻和這麻煩事兒,另一邊又怕真得罪了那個什麼鐘躍民,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劉海中也清楚,那些大院子弟素來不講理。
可要是就這麼輕易地把事情告訴了張海洋,那他又覺得自己也太沒麵子了呀,好像自己怕了他們似的,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於是,劉海中眼珠子一轉,心生一計,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對張海洋說道:“哼,想讓我告訴你閻解成的事兒啊,也行,不過你得給我弄來兩瓶茅台酒,不然的話,就彆想從我這兒打聽到半個字兒。”
張海洋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心裡叫苦不迭呀,他哪裡有錢去買那名貴的茅台酒啊,當下就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道:“劉海中,你這不是為難我嘛,我哪有那錢去買茅台酒呀,你換個條件唄,這個我可真辦不到啊。”
劉海中卻不依不饒,撇著嘴說道:“喲,辦不到啊,那就算了唄,我還懶得跟你多說呢,你也彆纏著我了,我這就走了啊。”說著,就作勢要走。
張海洋一看急了,趕忙上前拉住劉海中,想了想說道:“哎,彆彆彆,劉海中,茅台酒我是真弄不來,不過我可以花一塊錢給你買兩瓶散酒,你看咋樣?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誠意了呀,你就通融通融唄。”
劉海中一聽,心裡盤算了一下,覺得有兩瓶散酒也不算太虧,反正自己也就是想趁機撈點好處,當下便點了點頭,說道:“行吧,行吧,那就這麼著吧,看你也挺不容易的,我就答應你了,不過你可得說話算數啊,現在就帶我去買酒。”
張海洋一聽,趕忙應道:“那肯定算數呀,我這就帶你去供銷社買酒,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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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張海洋便帶著劉海中來到了供銷社,進去轉了一圈後,張海洋咬了咬牙,掏出一塊錢,給劉海中買了兩瓶地瓜乾酒。
劉海中拿到酒,臉上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拍了拍張海洋的肩膀,說道:“嘿,小子,還算你識相啊,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跟你說啊,閻解成已經在木材廠後勤處找到了工作
而且我聽說啊,他在那兒乾得還挺不錯的,以後說不定還真能當領導呢,這消息我可都告訴你了啊,你可彆說是從我這兒聽來的,不然我可跟你沒完。”
張海洋一聽,心裡暗自琢磨著,這閻解成還挺有能耐呀,居然都進了木材廠後勤處了
不過他現在可得趕緊把這個消息回去告訴鐘躍民,也好交差了呀。
想到這兒,他便對劉海中說道:“行,行,我知道了,謝謝你了啊,那我就先走了,回見啊。”說著,便急匆匆地往回趕去了,隻留下劉海中拿著酒,哼著小曲慢悠悠地往家走去,那模樣彆提多愜意了呢。
另外一邊,張海洋一路小跑,累得氣喘籲籲的,額頭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可他也顧不上這些了,一心就想著趕緊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鐘躍民呢。不多會兒,就來到了鐘躍民家門前。
他抬手剛要敲門,門卻“吱呀”一聲從裡麵打開了,原來鐘躍民的父親鐘父正好在家,正準備出門去呢。鐘父一看到張海洋火急火燎地找來,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心裡那叫一個生氣呀。在他看來,一直就是張海洋這幫人整天跟鐘躍民混在一起,把鐘躍民給帶壞了,讓他沒少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