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發布會氣氛的緊張升級,又一個記者勇敢地站了出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上次停車場的‘血霧’事件和你有關係麼?”
這個問題顯然是試圖將我卷入一場敏感的事件中。
沈鸞心,我的合作夥伴,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顯然無法忍受這種無端的指責。
她衝動地衝上前來,大聲對記者們說:“我們開的聲明發布會!
不是讓你們這些記者來提問的!”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我迅速安慰地拍了拍沈鸞心的肩膀,輕聲對她說:“沒事的,我都可以應對,我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既然如此,那就今天。”
我試圖讓她平靜下來,同時也表達了我的決心。
沈鸞心直勾勾地看著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急。她對我說:“你要乾嘛啊鄭楠!千萬彆胡說!”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對我的關心和擔憂。
我微微一笑,試圖讓她放心。我回答道:“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我知道該怎麼說。”我試圖讓她明白,我已經做好了準備,麵對這些質疑和挑戰。
既然你問我“血霧”事件,那我就隨便回答你一下。
這件事情可以是我,也可以不是我,反正你們都沒有證據,那我就假設一下,停車場假設就是我乾的。
假設我就和“夜魔”簽訂了靈魂契約。假設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停頓了一下,看著記者們的表情,他們顯然被我的回答震驚了。
我繼續說道:“所以我不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挑釁我,我已經墮入了無儘的深淵,但是還有人觸碰我的底線?”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也警告在場的所有媒體,你們可以肆意報道,但我也知道你們都是哪個媒體的,說話之前先走腦。
我必須強調,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我不會容忍任何無端的指責和攻擊。
這時候又一個聲音喊了起來,打斷了我的話語:“你這是在威脅我們麼?”
這個問題顯然是在質疑我的態度,試圖將我的話語解讀為一種威脅。
我並沒有被這個問題所動搖,我冷靜地回答道:“我這並不是威脅,算是最後的忠告以及警告。”
我試圖讓他們明白,我並不是在威脅他們,而是希望他們能夠理智地對待這個問題。
在這個緊張而沉默的氛圍中,每一位記者的麵容都顯得異常嚴肅。
他們或低頭沉思,或彼此交換著眼神,卻沒有人率先打破這份靜謐。
會議室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牆上時鐘的滴答聲在提醒著時間的流逝。
我環視了一圈,語氣平靜地說:“如果各位記者朋友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那麼我將結束這場聲明會。”
話語落下,現場依舊是一片沉默,仿佛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就在我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突然,一隻手緩緩地從人群中舉起,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這是自聲明會開始以來,全場第一個舉起手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聚焦在那隻手上,緊接著又轉移到那位勇敢提問的記者臉上。
我微笑著點頭,示意他可以提問:“好的,你說吧,有什麼問題。”
那位記者站起身,語氣堅定地說:“我想問,今天這場聲明結束之後,記者們必然會唇槍舌戰,輿論壓力也會接踵而至。你真的有信心扛得住這一切嗎?”
我目光如炬,直視著提問的記者,緩緩回答:“事情總得有個解決的辦法。
正如他們其實也在一直渴望我這個答案,那就讓他們來正大光明地針對我吧。
我相信,隻要我們堅持真理,勇於麵對,總會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壓力和挑戰,不過是通往真理的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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