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可你們報社不是被封了嗎,你采了稿子上哪兒發……”維克多利婭頓了頓,忽然意識到了一個新問題,“《軼聞日報》怎麼就被封了?”
“沒有正經刊號的小報紙,一出名都是這個下場,”斯黛拉不甚在意地揮揮手,“也是我們自己反應慢了,沒跑成,下次不會了。”
“……所以嚴格來講,你一直在做的事是違法的?”
“嚴格來講,”斯黛拉大方糾正,“我一直在做的事是在犯罪”
維克多利婭眯起眼睛。
“我現在就在保釋期,我有和你過說嗎?”斯黛拉將散落在肩頭的頭發撥向身後,仿佛在說一件令人驕傲的事,“不過好在有一堆我不不認識的人搶著來幫我繳保釋金,不需要我破費。”
“你這算是一戰成名?”
“是第二戰。”斯黛拉單手叉腰,“動靜鬨得比之前還大不是理所當然嗎。”
維克多利婭站起身走到冰箱前,“你想喝點什麼?啤酒要嗎?”
“不要,”斯黛拉答道,“你這兒有沒有威士忌?”
“沒有。”
“你不喝酒的嗎?”
“戒酒很久了。”維克多利婭答道,“這幾罐啤酒還是彆人放我這兒的。”
“……那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吧。”
維克多利婭去了趟廚房,一通操作後拿了兩杯玉米汁來到客廳。
“你的這些照片,拍了就都放在這兒?”斯黛拉指了指暗房的方向。
實際上暗房就是維克多利婭居住的公寓臥室,隻不過她本來就很少來譚伊,這次要在這兒久待,她順手就把這個房間改成了工作室,自己平時睡外麵客廳或者警署。
“嗯。”
“你有沒有想過——”
“彆打我照片的主意。”
“我就問問!”斯黛拉皺起眉頭,“而且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經常——”
“如果你要說什麼被我猜到了,那我就會直接回答你的問題。”維克多利婭兩手抱懷,“也許確實是打斷你說話,但我幫你節省了時間。”
“這絕對是個很壞的——”
“算不上,”維克多利婭聳肩,顯然毫無悔改之心,“我周圍人都習慣了。”
斯黛拉悻悻一笑,“……行。”
兩人又回到暗房把剩下的照片給洗了,夜裡九點,在最後完成印製放大的流程後,維克多利婭得到了兩張黑白照片。
她把這兩張照片掛在工作室的空白牆上,端詳了一會兒,接著就去把餘下的膠片直接剪了,沒有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