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貴乾嘔了幾下,正要去揍王一蛋,回頭瞧見了我。“李三坡,我最後警告你一次,把你的邪術,立刻給我收了!”高富貴雙眼滿是血絲,衝上來,死死拽著我衣服:“你故意引鬼上我們的身,你這是在殺人,你知道嗎我和王一蛋要是被鬼害死了,你是要遭報應的!”我終於被他惹煩了,本來薑幼初就以為我是騙子,他又擱這嚷嚷著我使邪術,薑幼初此刻看我的眼神,更加懷疑了。我說你放開,高富貴狠狠瞪著我:“不放你能咋地”我反手一擊勾拳,自下而上,狠狠砸在高富貴鼻孔處,這小子當場鼻血橫飛,哇地捂臉後退。薑容死命攔著我:“李師傅,彆衝動……”我繞開薑容,大步搶到高富貴跟前,左手撕住他頭發,右手鐵拳,沒了命地往上砸!高富貴被打懵了,捂著臉蹲在地上。歐陽薇也搶了上來,彆看這姑娘嬌滴滴的,下手比我狠多了,她撿起半塊板磚,朝著高富貴腦門就是一頓猛拍!高富貴被我倆揍的滿地打滾,發出殺豬般的哭喊,眾人都在一旁驚恐地注視著。收拾完高富貴,我又狠狠瞧向王一蛋。給這娘娘腔嚇的連連擺手後退:“三坡,你冷靜!”歐陽薇攔了輛黑車,我們立刻帶著母女上車,揚長而去。“彆怕,那是個臭無賴,欠教訓。”車上,歐陽薇將板磚扔出窗外,拿紙巾擦著手。母女嚇的瑟瑟發抖。在她倆眼中,我怕是已經成挾持她們的殺人狂魔了。一會就聽天意吧,母女要實在不肯配合,那我也沒轍,隻能怪我道行低微,機緣又差,不配接周家的因果。這時,我收到孟詩詩發來的信息:“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我就納悶了,我不把她拉黑了嗎“你嘴硬,不肯承認,可是那天你做手勢時,我也在場,為啥高富貴跟王一蛋都中邪了,我卻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呢”孟詩詩不停給我發著騷擾信息:“這就說明,你內心深處,還深深愛著我,三坡,我們和好吧,好嗎我知道你要麵子,這是我在求你,真的,我這些日子真的很想你。”我一個字都懶的回她。半個多小時後,到了地方,這是個破舊的老小區,裡麵十幾棟樓,死氣沉沉的,地麵車都停滿了,連落腳的空地都沒有。下車後,我沒急著上樓,而是掃視著周邊的建築,很快,心裡就有了個底。薑容家在四樓,拿鑰匙開門時,薑容有些緊張,半天開不開,薑幼初一隻手藏在口袋裡,緊緊握著手機,估計已經提前按下了0,就差撥出去了。多虧有歐陽薇在,要是我單獨一個老爺們,又當著母女的麵暴揍路人,借薑容一萬個膽子,她也萬萬不敢帶我來她家。“薑阿姨,你彆緊張。”我柔聲安慰薑容:“我不是壞人。”薑幼初皺了皺小鼻子:“壞人才會強調自己不是壞人。”門終於開了,薑容租的房子麵積很小,頂多60平米,隻有一個臥室。我進屋觀看著,涼台掛著些女性貼身衣物,薑容臉一紅,急忙上前收走。我轉到裡麵,臥室應該是薑幼初在住,一進門我就聞到股甜美的香氣。薑幼初戒備地跟進來,看到床上那條小褲,這姑娘臉一紅,急忙將它藏到枕頭下麵。歐陽薇吮著棒棒糖,看的直搖頭:“你這種,一看就知道沒談過男朋友。”薑幼初咬著嘴唇,怒道:“要你管!”這倆姑娘鬥嘴的功夫,我來到客廳對薑容說:“阿姨,你家風水的問題很大。”說到風水,這裡要提一句。有人總把古代風水書籍當寶,一字一句地分析,揣測,翻譯。殊不知,清朝一場文字獄,早已讓古代風水傳承的精華,統統灰飛煙滅。本來古人留下的好東西就少,經曆了那浩劫,剩下來的殘篇斷章,再經後人改寫,大多都成了無用的糟粕。一些所謂的風水師,隻能抱著彆人吃剩的糟粕,摳字揣測,在死胡同裡越陷越深。你敢信嗎有學風水把自己學瘋的,這樣的人還不少。說到風水,我們最先想起什麼有人說,三年尋龍,十年點穴。我說,學風水,先學看砂。砂有吉凶。禦屏、禦傘、錦帳、天馬、金爐、金魚、文筆、金箱、玉印、玉帶、殿閣樓台、展旗、頓鼓、卓笏、蓬萊錦宮,仙子秀池,此為吉砂。投笄、擲倉、破衣、抱肩、獻花、撳裙舞袖、探頭、裂麵、小人探頭,白婦吊墳等,此皆凶砂。在過去,風水師用砂盤來演示周邊地理的走勢。我說,砂是陽宅由內到外氣場格局的統稱,看小區風水,一是望氣,二是“摸砂”。有個風水師對我的理論嗤之以鼻,因為古書中並沒有這麼教過,新華書店裡出售的風水書籍上,也沒類似的描寫。他說,陽宅看砂是不對的。然後這個風水師呢,一輩子,隻能看三五十塊的局,多一分他都不敢管人家要,因為他的層次,他的極限就到這了。回到正題。薑容連忙問我:哪裡有問題呢我說你家這格局,是典型的青龍斬腰,斷頭流屍!聽到這八個字,薑容嚇了一跳,讓我解釋給她聽。我說你不用怕,這名字聽著唬人,其實是有辦法化解的。我帶她來掛衣服的陽台,指向窗外:“你先看東邊震位,那有個婦產醫院。”薑容點著頭,我說:“你家東邊的氣場格局,就叫青龍,偏偏你家的青龍,被醫院壓著。”“很多人對陰氣有誤解,老覺得火葬場,墓地,墳圈子的陰氣重,其實這些地方的陰氣加起來乘十,也比不過醫院。”“醫院的陰氣,一定是最重的。”我耐心解釋道:“而婦產醫院的陰氣,又在所有醫院中排行第一。”為什麼這麼說呢薑容想了想:“是因為墮胎嗎”........0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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