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雷風塵仆仆地自青島而歸,夕陽如織,餘暉溫柔地灑落在他略顯疲憊卻依然挺拔的身軀上,仿佛為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戰袍,將旅途的塵埃都染上了幾分暖意。及至大玫瑰園,那座承載著無數歡聲笑語與歲月靜好的院落,夜幕已悄然織就,星辰點點,靜候歸人。
一踏入那熟悉而又溫馨的門檻,家的氣息便如潮水般湧來,溫暖而熱烈。師兄弟們,似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不約而同地聚集於郭老師宅邸之中,一雙雙期盼的眼睛,閃爍著久彆重逢的喜悅與激動,仿佛要將這夜色都點亮。
屋內,燈火輝煌,笑聲與談話聲交織成一首歡快的樂章,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馨與喜悅。燒餅,那位總能以獨特幽默感調和氛圍的師兄,一見到張雲雷,眼中便閃爍著幾分狡黠與戲謔,迎上前來,故意拉長語調,半真半假地說道:“哎呀,咱們的小辮兒,這可是從青島載譽而歸呀!莫不是你那未來嶽父大人盛情款待,山珍海味、獨門秘籍輪番上陣,才讓咱們小辮兒如此歸心似箭?”
張雲雷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與玩味。他輕輕拍了拍燒餅的肩,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與感激:“燒餅啊燒餅,你這張嘴,真是讓人既愛且恨。莫非你忘了?當年,我家馨瀾可沒少給你‘上課’,那手段,嘖嘖,現在回想起來,我都替你捏把汗呢。”他故意拖長聲音,眼神裡閃爍著捉弄的光芒,仿佛要將燒餅的玩笑一一回敬。
燒餅一聽,臉色微變,不滿地瞪了張雲雷一眼,那眼神裡既有抗議,也藏著一絲無奈。“哎,我說雲雷,你這就不地道了啊!咱們師兄弟間開個玩笑,你至於拿你媳婦來嚇唬我嗎?這要傳出去,我這麵子往哪兒擱?”他邊說邊用手輕輕拍了拍胸脯,似乎在安撫那顆因玩笑而受驚的心。
張雲雷見狀,心中一樂,再次拍了拍燒餅的肩,笑道:“好了好了,逗你玩呢,看把你緊張的。不過說真的,咱們師兄弟間,互相提醒也是好的,免得你哪天又闖禍,到時候我可幫不了你。”兩人相視一笑,氣氛頓時輕鬆不少,周圍的師兄弟們也被這一幕逗樂,紛紛投來善意的目光,仿佛所有的煩惱與矛盾,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了。
欒雲平的笑聲如雷鳴般響起,爽朗而有力,仿佛能驅散一切疲憊與陰霾。他瞪大眼睛,目光中充滿了戲謔與敬佩,緊盯著張雲雷,打趣道:“哈哈,小辮兒,你那嶽父大人真是了得!前幾日他親臨德雲社,咱們師父那三寸不爛之舌,平日裡無人能敵,結果愣是被你嶽父給繞了進去,話都被套了個底朝天。師父那表情,嘖嘖,簡直能做成表情包了!”
郭德綱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如同夏日午後突如其來的烏雲,迅速彌漫開來。他瞪了欒雲平一眼,眼神中既有責備,也藏著幾分無奈。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自嘲與感慨:“我郭德綱,在這江湖上摸爬滾打數十年,風雨兼程,見過多少大人物,什麼樣的場麵沒經曆過?可今兒個,偏偏在你小辮兒嶽父那裡栽了跟頭。他老人家笑眯眯的,一臉和藹可親,三言兩語間,就輕巧地套出了我的真心話,讓我這老江湖都有些措手不及啊。”
說到這裡,郭德綱不禁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深知,這世道人情複雜,有時候,越是看似簡單無害的人,越能在不經意間讓你卸下防備。小辮兒的嶽父,無疑就是這樣一位高手,用他那獨特的魅力與智慧,讓郭德綱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將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與敬佩。
欒雲平見狀,連忙上前幾步,低聲寬慰道:“師父,您也彆太往心裡去。這江湖上,誰還沒有個吃虧的時候?再說,小辮兒嶽父那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他這麼做,興許隻是出於好奇,並無他意。”
郭德綱聞言,心中稍感寬慰,點了點頭,目光再次投向遠方,心中暗自思量:這江湖,果然還是水深啊。以後行事,更需小心謹慎才是。
此時,王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神中滿是對張雲雷的關切與憂慮。她輕輕歎了口氣,目光溫柔地落在張雲雷身上,這個弟弟,她看著他一路走來,從青澀少年成長為如今風度翩翩的青年才俊。她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寵溺:“小辮兒啊,想當年你還沒有女朋友的時候,我和你姐夫,還有咱們那些師兄弟們,可真是操碎了心。我們擔心你的終身大事,怕你錯過了最好的年華,也怕你孤單寂寞,無人陪伴。那時候,我們心裡頭那個急啊,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說到這裡,王惠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但隨即又被新的憂慮所取代。“可如今,你終於找到了心儀的姑娘,要去見嶽父了,這本該是件大喜事,可我們幾個做長輩的,心裡頭卻還是免不了要提心吊膽。我們擔心你們倆能不能順利相處,擔心家長見麵會不會有什麼不愉快,更擔心你們未來的路能否走得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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