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竟以為玉芍藥在開玩笑。
除了聶爭,她還認出聶爭的師弟胡連恒,瀾海宗的溫從淵。
她回頭問還沒離開的何至,“你真是被抓來蓋房子的?”
何至道,“是。”
容鶴秋緩緩扭過臉來,連同身體一起,麵向了妉華,“你不會把我留下來為你蓋房子吧?”彆人是被抓進來的,她倒好,是自己送進門的。
不過,她內心並不很害怕。她的玉劍簪法寶沒發出任何預警,她的處境並不危險,說明玉芍藥不會把她怎麼樣。
妉華道,“不會。他們是闖入者,讓他們在這裡蓋房子,是他們對他們的行為買單,做出的賠償。你是我請來的客人,要離開隨時可離開。”
“就是,大佬是最講道理的人。”係統03為妉華站台。
容鶴秋一下子支棱起來了,“我願意留下做客。”
聶爭早認出了容鶴秋,他一陣頭疼。他知道師父是為了他好,說容鶴秋與他在性情、根骨、靈根上都互補,結成了道侶後,對兩人的修煉都有好處。
可容鶴秋喜怒都顯在臉上,有時又有些逃脫的性子,讓他喜歡不來。他跟容鶴秋不多的幾次談話,在他看來,是雞同鴨講。
他想結成的道侶的是,是與他有著共同語言的女子。
礙於師父的麵子,他說考慮考慮,在這一段時間裡,他已經考慮清楚了,不打算跟容鶴秋結成道侶。
容鶴秋能找到這裡來,一定是師父把他的行蹤透露給的容鶴秋。
他想著等從琅幽秘境回來後就當麵跟師父說清楚,所以師父暫時不知道他已做下了決定。
溫從淵知道聶爭和容鶴秋的事,他彆有意味地對聶爭挑了下眉眼。
聶爭說道,“我去跟她說清楚。”
他的神識還能用,他傳音給容鶴秋,“你到這裡來,我有事跟你談談。”
容鶴秋下意識地應了聲,“好。”
應完了,她懊惱地跺了下腳,並沒有起身過去,而是傳音問,“你要說什麼?是說不想跟我結成道侶嗎?”
“這事我們當麵談談。”聶爭想說的委婉一些,畢竟他師父跟容鶴秋的父親是莫逆之交,他不想太直白讓容鶴秋下不了台。
容鶴秋已經猜出聶爭的答案,心裡有些難過,雖然聶爭的形象在她心裡崩塌了,但她喜歡的不僅僅是他的臉,“你都做下決定了,還有什麼好談的。”
“抱歉。”聶爭沉默了會,問道,“容家的玉劍你是否帶在身邊,能否讓我一觀?”他聽師父無意中說起了容家有一柄特殊的玉劍。
他想借來看看,師父說容家已傳給了容鶴秋。
容鶴秋心裡的難過一掃而光,被生氣替代了,“我帶了,但不給你一觀。”她知道聶爭想看玉劍,玉劍是他們容家的一件傳家法寶,有好幾代容家人都是以玉劍為聘、為雙修信物。
她以為聶爭是借著看玉劍,在委婉地暗示答應了跟她結成道侶。
誰知道不是。
那她憑什麼給他看。
容鶴秋追上往房子裡走的妉華,“你缺不缺一個監工,我願意為你乾活。”以前聶爭對她愛搭不理的,現在,她去到他跟前看個笑話什麼的,也滿有報複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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