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
二對一,
在話頭上,秦寒看樣子要漸落下風。
塵潮汐眼含笑意,給司空摧花使了一個眼神,
‘看吧,就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一定會把他說服的。’
這時,
一道懶散的聲音傳來。
“你們兩個小家夥,想挨揍是嗎?”
“自已爛還想拉著彆人爛是嗎?”
“秦寒家鄉有句話叫做,問世間情是何物,直叫生死相許。”
來人是劍癡,他手拿一個酒葫蘆,身體搖搖欲墜。
兩人見狀,頭一縮,立馬站了起來。
“劍癡前輩好。”
劍癡眼睛朦朧的瞥了兩人一眼:“不要喊我前輩,我跟你們不是一路人。”
“告訴你們,真正的愛情,那是至死不渝,那是永生永世生死相隨。”
“你們,懂個屁的愛情,秦寒,不要聽他們的。”
塵潮汐聞言,弱弱道:“您說這話我就不願意了,您還不是和離了,既然都大婚了,為何您還做出這種事情呢?”
“這豈不是對愛情的不忠誠?”
劍癡一愣,但很快鎮定下來,
“那是我少不更事,加上包辦婚姻,我也是受害者。”
“何況,我最終明悟了什麼是愛,果斷和離,這豈不是對愛情最深沉的追求嗎?”
“再說了,愛情需要婚姻才行嗎?”
塵潮汐:“不需要嗎?”
劍癡:“需要嗎?”
“不需要嗎?”
“需要嗎?”
塵潮汐:“您還是理清楚再說吧,自已都混亂了。”
說著,他拉過司空摧花,挺起了胸膛,
單方麵選擇了勝利。
一旁的秦寒,盯著這倆貨,
“你倆來到底乾啥的?除了拱火就是拱火。”
一聽這話,
司空摧花終於回過神,
“大人,對不住,一說到我們的自已的領域,有些收不住了。”
“那個啥,我們來是幫您的。”
秦寒:“幫我?”
司空摧花:“對啊,你看他,名字叫什麼?”
“塵潮汐啊!他天生就是為了潮汐而生,他在潮汐一道的悟性,遍尋世間也難找,有他相助,加上我們宗門搜集的各種書籍。”
“百年內,絕對讓您領悟萬倍的大潮之勢!”
“修行界自古以來就有崇尚天分的傳統,隻有天才才會被人追捧。”
“您可一定要加油啊!”
“您厲害了,像我這樣的追隨者才能跟著沾點光。”
秦寒:“真是奇了,我隻是覺得天分是很重要,但也沒重要到這種地步吧,這動靜比我想象中大得多?”
“這還大,小氣了,天分,要比你想象中的還要重要十倍百倍。”華雀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旋即便見他走了過來。
秦寒一看,感覺自已這個觀潮居跟個戲台子一樣,這一會兒過來多少人了。
“華兄,你怎麼也來了?”
華雀:“我在外麵站一會兒了,你們話我都聽到了。”
秦寒:“不是,我好像問的不是這個吧?”
華雀就當沒聽到,
自顧自說著:“修行界實力是第一位,如劍神、龍祖一般的頂級強者,都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而天分決定了這個人將能夠達到的高度,幾乎等同於半個頂級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