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幫幫猴子?”秦寒愣了一下,
“彆告訴我你說的這隻猴子就是妖皇?”
九尾妖王尷尬的點點頭,“就是他。”
秦寒:“他出什麼事情了?”
九尾妖王:“他被抓了!”
“什麼!”秦寒驚詫:“堂堂妖皇,至高神層次的強者,居然被抓了?”
“抓他的人是誰?”
九尾妖王歎了一口氣,“誰知道呢,來人非常神秘,壓根不知道身份。”
“就在數日前,一個神秘人去了大荒,其出言挑釁那猴子,猴子氣不過,便跟對方打了起來。”
“而對方也不是吃素的,竟是跟他戰的難分難解。”
“雙方一連打了三天,直到手段儘出,皆身受重傷。”
“而這時,對方卻忽然跳出了幾個同伴,一網下去把那猴子給抓走了。”
“這事若不是我以前麾下的一棵老山參親眼目睹,告知於我,怕是等著猴子徹底死了都沒人知道。”
秦寒奇了,“此事我居然都沒聽過。”
“記得我之前還跟他說過組織班底,將妖族打造成一個鐵壁般的勢力呢。”
“正常而言,有強敵來襲,應該第一時間通知盟友守望相助。”
“免得讓敵人逐個擊破。”
九尾妖王擺了擺手,“以這猴子的脾性,天大的事情怕是扭頭就忘的一乾二淨。”
“本王真是服了他了,這家夥自從當了妖皇後,從來不知道結交勢力。”
“就連神獸聯盟這樣天然的攻守同盟他都不願意接觸。”
“若不是當年本王跟他亦有一段交情,這事本王也懶得管。”
“這一出事,本王都不知道求誰去,思來想去,也隻能找你了,算來算去,你們太陰宗跟他多少還有點交情。”
秦寒一擺手,“這些事都先彆提了,那妖皇被抓去何處,你知道嗎?”
九尾妖王搖頭:“那神秘人破碎虛空而走,其身份又沒暴露,想要探尋到對方的蹤跡,談何容易啊。”
秦寒點點頭,
立馬將白澤喊了出來。
白澤本來就將二人的對話聽到耳朵中,
沒等秦寒詢問,便主動開口,“主人,那神秘人的出去,我也不知道。”
“我試著去查詢那日的戰鬥,可其天機卻是混亂的。”
秦寒:“混亂的?”
白澤點頭,“是的,天機能夠遮蔽,但本身依舊在天道中記錄著,無非是看不到。”
“而我查探那神秘人時,其記錄卻如被人用筆在其上塗畫。”
“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秦寒眼睛一眯,“天機都能塗抹,這幫人的來曆倒是值得商榷。”
“藏頭藏尾,暗地裡也不知隱藏多少秘密。”
“而且他們不殺妖皇,卻抓了他,要做什麼呢?”
他忽然想起了在靈界時跟金翅雕聊過的事情,
似乎金翅雕就是被人抓走做實驗,被安裝上了龍角。
這兩件事情的人,興許就是一批人。
一旁,
九尾妖王神色忐忑道:“秦宗主,你這有沒有辦法?”
秦寒:“有的,帶我去案發地,我倒想看看,他們的一切真的無懈可擊嗎?”
九尾妖王連忙道:“那跟我來。”
……
大荒深處,
一片荒蕪的野嶺上,
渾身長滿胡須的老山參指著前邊被某種能量腐蝕成一片焦黑的土地道:
“就在這裡,妖皇就是在這塊被那群人抓走的。”
“那幫人都穿著黑袍,臉上也戴著麵罩,就連眼睛都看不到。而且他們身上的氣息波動也都完全隔絕了。”
“當時有四個人蒙下一張網,妖皇越掙紮,那網收得越緊,最後隻能任他們擺布。”
焦黑色土地前,
秦寒探出靈魂力打量了一會兒,
卻壓根探不到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