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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劍宗,
等秦寒過來時,
居然傳送到了一處涼亭中。
涼亭內,
劍皇和青皇兩人正在喝酒,
而甄憐卻抱著一個長得像透明鹿角的東西,上下打量,沒忍住居然用銀牙咬了一口。
疼得她一把將東西扔掉,“呸呸呸!不好吃,不好吃。”
秦寒正巧將東西一把抓住,好奇道:“這便是絕品鬆仙枝嗎?”
見到秦寒,
甄憐眼睛一亮,揉著下巴衝了上去,
上下打量著秦寒,“不愧是我的心腹,受到了一周的折磨,居然半點事情都沒有。”
“厲害!”
秦寒:“僥幸,僥幸!”
他將絕品鬆仙枝還給甄憐,
走到涼亭前,朝著兩人行了一禮,“多謝兩位前輩救命之恩。”
青皇僅僅隻是擺了擺手,
劍皇壓根就沒看他。
兩人此刻臉色微紅,桌子上擺著幾壇美酒,地上居然也扔了不少空酒壇子。
甄憐湊了過來,撇撇嘴,“彆理他們,你走後第二天這倆老家夥輪流講道完就來這裡了。”
“說什麼要看誰先喝醉。”
“拚了好幾天了,誰也不服誰。”
“我想出去玩青麵神都不讓,快悶死我了。”
秦寒疑惑道:“不對吧,兩位前輩德高望重,豈會沒由來的拚酒。”
“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甄憐掐著腰:“你彆被他們的名頭給騙了,就是倆老酒鬼而已。”
劍皇聞言,推了一把青皇,“管一管你們家丫頭。”
青皇擺了擺手,“管不住啊。”
劍皇:“無能,沒本事。”
青皇:“嗬嗬,說的你多有本事一樣,連自己的媳婦都搞不定。”
劍皇一聽,眼淚差點流下來了,
“不說了,喝酒喝酒。”
秦寒越看越覺得奇怪,
連忙拉著甄憐走到角落裡,
問:“他倆究竟怎麼回事兒?之前不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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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憐:“管他們乾什麼?我們出去玩吧。”
秦寒:“可是我想聽聽。”
甄憐:“罷了,看在你是我心腹的份上,本宗主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
“劍皇在講道大會上被人給懟了。”
秦寒一驚,“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在論道大會上懟劍皇?”
甄憐:“我也沒想到啊,你知道那個人是誰不?”
秦寒:“不清楚。”
甄憐:“是秦癡那家夥。”
秦寒差點沒站穩,“誰?”
甄憐:“秦癡啊,你耳朵聾了嗎?”
秦寒:“不是啊,他才來多久,就敢乾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人呢?現在怎麼樣?沒事吧?”
甄憐擺了擺手,“倒也沒什麼,有本宗主的麵子在,死不了的。”
秦寒:“不是死不了死得了這件事,他人呢?”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現在就無語了,感覺一回來,跟世界變了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