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觀察到遠洋艦隊上空的雷暴逐漸平息,與遠洋艦隊的聯絡逐漸建立起來,指揮部也逐漸知曉了遠洋艦隊的遭遇。
不僅是古城的存在被確認,聲呐武器的作用被確認,深潛者的“恐懼之聲”也被眾人所知曉。
不過好在一切都即將平息下來,鈷彈已經生效。
之後混亂的則是俄聯邦與歐盟國家的地區了,但那個不歸許晨管,並且甚至國家也很難插手。
因為俄聯邦與歐盟的國家對抗,是主權國家間的交鋒,在交涉未完成之後,稍有出格的行動都會引起不必要的誤判。
雖然因為核彈一事敏感度降低了很多,但是難保會有人產生什麼不必要的想法。
不過……許晨現在隻需要關心拉萊耶那裡的深潛者就足夠了。
毫無疑問,深潛者已經吃滿了那枚末日武器的傷害。
許晨之前就在想著什麼時候給深潛者來上一發,並且進行了相當科學的規劃,雖然還在規劃的時候就被阿米瑞肯方麵給截胡了。
不過這一次,許晨總算是滿足了之前的想法。
同時,他也注意到了船長。
船長是首領親自為許晨指派的,其實如果認真說的話,他應該被稱之為艦長。
這位艦長的年齡並不小,他可曾經指揮著之前共和國最先擁有的軍艦,在沒有部署魚鷹之前的時候與周邊各國乃至阿米瑞肯的艦隊對峙。
在那個國家還未發展起來的年代,國內的軍艦遠遠比不上他國的武裝到牙齒的艦隊,兩者相比,遠比周國與之海警。
阿米瑞肯的艦隊做的不僅僅隻是掀開炮衣而已,而是已經在瞄準了。
第一島嶼鏈形成了牢不可破的囚籠,意圖要困死這個新生的國度,即便如此,這位艦長都敢用戰艦直接撞擊來挑釁的戰艦。
雖然往事隨風,但是這位船長卻仍然活躍在第一艦隊中,直至接受了首領的調動。
許晨感歎與船長的經曆的時候,同時也注意到了他在麵對“恐懼之聲”似乎與常人有所不一樣?
他得知船長是唯一能在恐懼之聲中保持冷靜的人,雖然已經得知首領很看中船長,甚至任他來掌握末日武器,這就代表船長身上肯定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但是,究竟是為什麼呢?
船長為何不懼恐懼之聲?
他是不是跟自己一樣?
許晨想了想,而後無奈的搖頭。
船長跟自己一樣的可能性太低,即使不知道穿越者是不是個例,但是看船長的事跡和表現就根本不像是另一個世界來的。
可能是其它的原因。
雖然許晨從船長身上看到了之前一個問題的可能性,不過現在要緊的仍然是遠洋艦隊的情況,這關係到人類文明的命運。
“古城的情況如何?”
……
雨水從船長鐵青的臉龐滑落,雖然雷暴此刻已經平息,但是仍然下著小雨。
他的手上雖然是許晨的衛星電話,但眼睛卻直直的看著運輸船上打撈上來的深潛球,一些人正在慌亂的協助搶救深潛球裡麵的學者。
他看了一會兒才回答:“核物質覆蓋已經覆蓋了整個古城,艦隊之前遭受到了深潛者的進攻,我們沒有打撈到深潛者的遺體。”
許晨歎氣,他雖然確實有這個打算,但是也明白這個要求確實有點難辦。
因為鈷彈的殺傷性是靠夾雜了鈷60核塵埃的洋流,那些深潛者隻要還能蹦躂的肯定不會任由被捕撈到,那些不能反抗的,已經是沾染了鈷60,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輻射源,粘上去非死即殘,也沒辦法捕撈。
之所以動用鈷彈,他本來就打全殲深潛者主意,深潛者遺體能打撈就打撈,不能打撈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