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法很有意思……
但許晨搖頭反駁:“你剛才不是親口說了嗎?祂可以篡改信息。”
說完,許晨有些緊張的看向了宋天手上的易經,生怕再次出現什麼異常。
“不不不,我所說的篡改是將計算機的數據完全給破壞,以至於數字化的存檔無法被計算機讀取,這才符合我對祂的想象,但是,祂為什麼會這麼做呢?”
許晨思考,似乎確實如此,如果單單隻是破壞這些數字化存檔的話,直接破壞數據就行了,至於將內容給重新s成那麼掉san值的小觸手文字嗎?
“這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對祂來說,將數據破壞與將內容篡改為現在的樣子,對祂來說沒什麼兩樣,這也就說明,祂依賴的很有可能就是信息的本質,修改也隻會修改數字本身存儲的信息而已。”
“我大概理解了,你是說祂用的不是人類的技術手段來篡改數據?不過這個咱們早就知道了啊。”
宋天站起來拍了拍許晨,眼中冒著精光:“祂修改的隻有涉及文物古籍的數字化存檔,這也就說明祂能認出這些數據究竟是乾什麼的,但是,假如我們把它給加密一下呢?”
許晨一驚,他頓時想到了唐院士留下的加密紙條以及衍生出來的機械加密機。
那上麵的東西無法被扭曲,祂唯一的手段居然是不顧一切的直接出手將其給破壞掉。
這個方案似乎可行……
“不對,小慫。”許晨看著宋天,語氣沉穩:“計算機本身就是基於0與1的數值,它對普通人來說,基本上就相當於非常嚴謹的加密技術了,但是,如你所看到的,這也沒有任何效果啊。”
宋天罕見的沉默了一下,但是隨即開口:“這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大概祂能直接篡改本質的信息?或許在祂看來,計算機上的數據與紙上麵的沒什麼兩樣?”
“那樣的話,加密過後的信息不也一樣有它所謂的本質嗎?”
“不一樣。”宋天搖頭,嘿嘿一笑:“你太小看現代計算機技術了,現代的計算機有無數的計算機加密與混淆技術……”
宋天說到興奮的地方,用力的攥緊了手掌,以至於沒人發現那本攥在手掌的易經正在逐漸扭曲。
“然後我們直接把這些數據給加密混淆後分屍,在國內多個地方部署服務器,隻有通過校驗經過中央服務器合在一起的話才能合成完整數據。
這樣的話,這個單個服務器上的數據就完全是亂碼數據,這台服務器一旦離網,就再也無法恢複,它的存在就變得毫無意義了,那麼這個服務器還算是存儲了那些數字化存檔嗎?中央服務器隻管運算,合並,恢複與解碼,本身不存儲任何信息,祂還會來攻擊嗎?”
許晨看向了喋喋不休的宋天,然後視線下移,看到了他手中的易經。
他的心中停跳了半拍。
似乎有些不對。
“等等,小慫。”
許晨的聲音緊張無比,然後他從有些愕然的宋天手中抽出了那本易經。
這本易經似乎也出現了某種幽靈火的現象,變的焦脆。
單單隻是這些簡單的動作,這本易經就已經瀕臨破碎,悉悉索索的掉了一些渣滓。
這個症狀比剛才的那本還要嚴重一些。
許晨隨即翻開一看,這一次整整一本易經倒是沒能再翻出一句完整的段落卜辭來。
因為上麵所有能看清的字隻有一個。
凶。
似乎都是用鮮血寫就的文字。
無比的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