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附近的風靈被落下的偃月刀抽取,彙聚時風聲烈烈。
邪祟驚慌失措的躲避著,
但還是被延展的刀光在後背斬了一刀,滾滾黑血流淌而下。
而當張珂準備乘勝追擊的時候,遠處那喇嘛們抬著的佛像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隨著它的動作,它身下的眾多喇嘛瞬間就被抽成了乾屍。
那佛像身上慘白的骨架倒變的光澤,潤滑了一些。
一簇簇血管在骨頭上交織,血肉逐漸生成,原本隻剩下枯骨的腦袋上也蒙上了一層纖薄的皮膚。
口齒相撞念誦佛音:
「嗡...」
可誦唱的語調剛起個頭,一點神異都沒來得及顯現,一片深邃的陰影便出現在它周圍,接著一座山峰從天而降。
「轟隆!」
所有的聲音全被山峰的墜落碾碎。
「嗡你的頭嗡!」
看了眼被砸在山下碾碎成粉的骨架,張珂輕哼一聲。
原本正在奔來的妖狐跟黃鼠狼猛然停了下來,扭頭眺望著遠處突兀出現的山峰,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它們在思考,自己跟清廷的開價是不是低了,這種對手...
雖然皇帝的冊封很誘人,這代表著,從此它們能從國運中分一杯羹。
可再誘人也沒有小命重要啊!
被打死了彆說國運,自己現有的徒子徒孫跟香火都會分崩離析。
不如溜溜逑!
它們跟那些傳教士巧妙的想到了一起,再多的許諾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
至於身後那凶神...
不是有那個邪祟擋著嗎?….
那玩意長那麼大個子,怎麼也能拖延一會兒,再之後就看誰命好了!
無形的默契讓它們分散開逃跑,可轉身沒走幾步路腳下的大地突然顫動起來,隨後大地帶動著周圍的山林草木開始瘋狂倒退。
與此同時地氣化作條條鎖鏈,朝著它們衝過來。
這場麵看的它們亡魂直冒,但好在不管是狐狸還是黃鼠狼都屬於身體靈活的獸類。
而且巨大的身形非但不會影響它們的行動,還會給它們提供更多的耐力。
真正倒黴的是那幾個傳教士,
雖然長的高高大大,但也沒脫離人的體型,更何況他們是傳教士,是來為主散播信仰的,又不是那些滿腦子肌肉的騎士。
跑不過大地不是很正常?
隨著胸口的項鏈中彌漫出一股純白的光芒,
將他們包裹帶著雙腳離開了地麵,大地影響不到他們了,可鎖鏈組成的地網卻勤勞的打撈著他們。
除了一個傳教士憋紅了臉把自己送了出去之外。
其他的同伴全都被地網捕捉。
被鎖鏈綁縛全身,一點點沉溺到泥土中去。
「滋!」
隨著大地往中間輕輕一擠,地下的動靜悄然消失。
隻有一股血色逐漸侵染了那一小塊泥土。
清廷精心請來的幫手,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沒了一半兒,剩下的兩隻大仙還在邊躲邊跑,艱難的逃脫那片詭異的大地。
僅剩的傳教士,在純白光輝變黯淡之後就想找個地方落腳。
然而每每他剛要落地的時候,地麵突然撕開一道裂隙,朝他吞噬而來。
不得已隻能再撐著飛上半空...
可感受著體內愈發稀薄的聖光,傳教士心中的憋悶再也忍
耐不住。
f**k,他的清廷。
去你。
請他的時候可從來沒說這位是掌握大地的自然神。
這種東西彆說他,區域主教如果沒帶夠人,來了之後也得麻爪。
更何況是他。
自己大概是沒得跑了,而且落在這種自然神的手中,他也沒奢望能再回歸主的懷抱。
隻希望祂能給力一點,
到時候在地獄裡,清廷的那群長辮子能跟自己作伴。
沒堅持多長時間,隨著體內聖光的耗儘,他搖搖晃晃的跌了下來,大地一張一合就將他變成了花肥。
於是,一起來的「人」中,目前還活著的隻剩下那兩隻大仙。
至於邪祟,早被張珂砍的七零八碎,碎裂的屍體被他隨意拎了兩座山頭鎮壓起來。
雖然這樣周圍的土地會被汙染,但張珂更不敢往小地府裡塞。
那裡麵有十多萬的邪祟,
扔進去萬一給他來個汽車人變形,那麻爪的就是張珂了。
扔在這裡,它們汙染也需要有個過程。
隨後張珂把兩隻逃跑的大仙抓了起來,捏著它們的腦袋,將兩隻瑟瑟發抖的家夥提到了自己的麵前。
抽了抽鼻子。
看向其中的黃鼠狼,張珂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你應該是從關外來的吧?知道帶清的龍脈在哪兒嗎?」
黃鼠狼微微發怔。
它看看張珂,很想說一聲這我怎麼知道,但感覺到捏在天靈蓋上的手掌,它猶豫了下,沒敢直接說出口,一雙眼睛努力的轉著,竭儘全力想找個不被殺的理由。
可沒等它開口,反倒是一旁的狐狸低聲道:「尊神,龍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們的祖墳在哪兒。」
目光轉移看向大狐狸,張珂挑挑眉。.
笨蛋兔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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