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這突然出現救下李四的身影,自然是張珂。
歌舞笙簫了數日之後,張珂也漸漸失去了玩樂的性質,其實原本他也隻是想借此打發下無聊時間,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
畢竟以大軍回返的速度來說,等他們到達長安城,起碼也得是一個半月之後的事情了。
而再等到獻俘祭天典禮,十多天的準備應該也不過分?
前前後後,起碼得兩個多月。
這段時間張珂自然是相對無聊的。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習慣了通過搶地盤,從那些番邦異域神祇手中薅奪權柄,再讓張珂潛下心來運轉地脈,玩經營小遊戲,他已然有些回不去了...更重要的是,這是在副本之中。
這就是意味著張珂遲早要離去。
這西域之地,張珂經營的再好,最終福利也是落到後來者的身上: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
這種高尚的品德張珂還學不來,可繼續薅奪...首先,為了避免被強製結算,這西域剩下的地盤張珂肯定是不能動的,甚至他不動,還得製止那些彆有心思的牛詭蛇神跟修行者們。
防止這些人從中搗亂,把他送走。
但除了西域,其他方向也沒有很好出兵的借口。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
在不當孤家寡人,而是跟大唐合作共贏的態勢下,張珂也得略微顧忌大唐君臣的想法...況且,他還想著從大唐那裡搞個封號,順便去獻俘祭天大典上找找機會,看能不能給自己搞個合法的天庭身份。
當然,顧忌並不意味著張珂要慫著來。
畢竟泱泱九州,禮儀之邦...即便是對開疆拓土熱衷無比的大唐,也是要臉麵的...多的不說,最起碼師出有名,這要求不算高吧?
他挑釁在先,張珂隻是還手罷了,至於薅奪權柄,亡國滅種...都是意外。
不管你們信不信,張珂肯定是信的!
在休息的這些天,張珂自然就是在琢磨這件事。
然後他就想到了帝君借自己釣魚的事。
現在,張珂所處的境地,跟當時的帝君也沒差太多。
為此,他通知了老王道士跟金絲鼠,讓它們為自己召集了一批膽大的妖物跟修行者,張珂準備讓它們去周邊各國的地盤轉一轉...最好能引得當地宗教跟土著勢力對它們大打出手。
當然,為他乾活兒賣命,好處自然是不能少的。
丹藥,洞府,靈機應有儘有。
而且,為了保證這些人的安全,老王道士召集了數百道門弟子,緊急為他們趕製出一批逃命用的符籙。
而且,為了方便感知,張珂還在每個人/妖的身上留下了一枚木雕掛墜。
隻要這些人能活著跑回來,那張珂就能保住他們的性命,再轉身反咬一口...畢竟,他所處的可不是慫清,而是追亡逐北,打的周邊鄰國哭爹喊娘的大唐。
列強?
我才是列強!·jpg
歌舞笙簫其實隻是個幌子,實際上,最近的每個日夜,張珂都在為了大唐的版圖擴張,而操勞不已。
隻是沒想到。
有心栽花花不開,他派出去搞事的人/妖們還沒收到消息,反而是在吐蕃那邊,感應到有人在念誦他的名號。
換作平常,要請神,不光是需要專門的口訣,還得有供奉...即便是儀式嚴密,也得看要請的神當下是否有空閒,一般情況下,就好比請城隍,更大可能請來的會是下屬的判官,亦或者乾脆就是陰兵鬼將。
除非是城隍親自挑選的廟祝,亦或者道門弟子親
***香上表,才能請來本尊。
其實也是李四運氣好。
剛好碰到在釣魚執法的張珂。
所以,他雖然隻是簡單的提及了名號,但因為位置卻在吐蕃境內,張珂當即順著感應起來於闐城外,正好看到李四突出重圍的這一幕。
頓時雙眼放光。
「中土去不了,能拿下吐蕃高原也不錯啊...如今吐蕃正處於千年難遇的繁榮期,土地肥沃,生靈繁榮。雖然仍比不上九州的土地,但比西域是強多了。嗯,那些藏佛的血腥的手段,現在就已經在吐蕃存在了?」
張珂輕聲呢喃著,眼神逐漸冷卻了下來。
他注意到,那些吐蕃僧侶的身上攜帶的法器,除了幾件金屬製品之外,剩下的大部分都是皮骨製作而成。
本是金光閃爍的佛門法器,卻在內部殘留著一絲抹不去的血色。
打著普度眾生的幌子,做著比采生折割還惡毒的行徑。
本來吐蕃就在他的篡奪名單裡,再加上這些殘骸人命的惡神,更是罪加一等。
於是,在李四越過邊界的第一時間,張珂便直接現身,攔住了這些僧侶跟武士。
......
雖然看不清對麵這位的麵容,但從這位身上散發出的那股肅殺之氣,卻讓這些僧侶們心頭一震,下意識覺察到不妙的他們想也沒想,便跪地叩首。
至於僧侶的尊嚴,不重要。
神明當麵,尤其是這位明顯怒意蓬勃。
保命才是第一要務。
那些武士雖然沒有覺察到周圍氣機的變換,但也有樣學樣,跟著一起對張珂跪拜。
「倒是磕的快,罷了些許小事本神便不計較了。」
還沒等僧侶們鬆一口氣。
下一瞬,隨著張珂再度開口,他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冒犯之事本神可以既往不咎,但你等追殺我大唐百姓,並致傷殘,這件事卻不能輕易放過。」
聽到這話的僧侶臉色陡然變的難看起來,他仍舊保持著叩首的姿勢,開口道:「尊貴的大唐上神,請容許小僧解釋,這件事情並非是您看到的這樣。
事實上,是這個小賊偷竊在先,偷走了雪山上珍貴的寶藥,我們追繳在後。他一直逃竄,不肯伏法,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張珂並不回複,隻是眼神淡淡的瞥了李四一眼。
而此時的李四也從震撼中緩過神來,雖然腦中還有許多疑惑,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雖然不知道城隍老爺心中所想。
但,聽話音他還是能聽得明白的。
在腦海內組織了下語言。
下一刻再抬頭時,隻見李四神情堅毅的看著吐蕃僧侶:「敢問高僧,我可曾進寺廟,牧民,貴族家中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