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淩晨,三點二十五分。
兩架飛機一前一後,在津門海濱機場降落。
艙門剛一開啟,就有早就等候在此的工作人員迎了上去,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來迎接的工作人員的同時,祁汪開口問道:
「沒出什麼意外吧?」
「沒有,在您下發命令之後,就有戰士將大樓封鎖,並切斷了一切對外聯係的方式,目前所有人都在中心等待局座駕臨。」
聽著工作人員的交代,祁汪舒了口氣,一直緊提的心臟在此刻終於放鬆了些許。
雖然以他的權威。
在氣候異常處理局中,一向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但也無法防備某些自作聰明家夥冷不丁的給他來那麼一下,就像是他還在湘西時候,會議中插話的那個女人。她未必不知道正確的方法是什麼,但出於某些原因,偏偏要站出來。
這也就是氣候異常處理局在組建時,因情況特殊,原本的規則並不適用。
各種都是全新製定的。
在為數眾多的新條款中,有這麼兩條:不管什麼決議都得通過局座認可簽發執行。決議跟局座有衝突時,以局座為主...
也正靠著這一點,才沒有釀成大錯!
即便是現在回想起來,他都有些後怕,要是當初沒有這條限製,恐怕他人還在湘西,老窩就得被大洪水淹沒。等消息傳到自己耳邊,那一切就都晚了,不管是對於津門而言,亦或是九州,都將會是一場慘痛的打擊。
至於那個女人,不管她是單純的蠢也好,亦或是懷揣著彆的壞心思,自然有專業的工作人員去撬開她的嘴,他隻需要到時看一眼結果就行!
而如今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跟津門以南的那位接觸。
確認對方的身份。
究竟是他們所想的永定河河神,還是彆的什麼。當然不管資料中那位叫張珂的年輕人,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身份,他都有一套與之對應的攀交情方法。
這是祁汪還在飛行途中,眾多語言專家,以張珂個人資料為模板,套入不同性格,陣營後總結出來的數套方案。
有這些預演方案,再加上隨機應變。
情況再差也不會壞到哪兒去,況且,如果資料記載的沒錯的話,這位脾氣相對來說比較溫和。
風暴跟永定河擴張事件中,雖造成了一定損失,但卻並沒有人員傷亡,甚至還有兩個本應該被水溺死的釣魚佬,被某種神秘力量送回了地上......
即便是最惡劣的情況,那他們也並非毫無還手之力——道長,手中的那張符籙就是祁汪的底氣!
不管是龍王亦或是彆的什麼存在,留有威武聖佑靈王印記的符籙當麵,總得給三分薄麵吧?
不然這豈不是在扇那位的臉?
以聖佑靈王的暴脾氣,以及那誇張的戰績,能忍得了這個?
想到這裡祁汪心中安定了幾分。
抬頭看著正向他走來的道長,祁汪嚴肅的點點頭,他們此行能不能順利歸來,就看他的了!
道長:「???」
......